“居然不喊痛,我还真小瞧了你!”姜铄踢了下咬牙不做声的李月华,对身后候着的小将冷冷道:“叫那个画师进来!”
不多时,一个中年方脸男人弓着身子背着雕刻精美的木箱进来,他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只是约莫着步子扑通对恶魔下跪。
“你!”姜铄对地上瑟瑟发抖的中年画师笑道:“听闻你是大明宫最好的画师,我现在让你画个画儿,画好了我赏你,画不好了,你就去地下找李鄣去!”
画师肩膀颤抖的更厉害了,他忙将头贴在地上道:“是,是,小人定当拼尽全力。”
姜铄环顾了下四周,然后将目光定格到地上蜷缩地像虾米的李月华,边往开解衣衫边冷冷道:“你们全都给我瞪大眼睛瞧着!画师,你务必把公主和本公画的栩栩如生!”
痛多了其实就没感觉了,只是被冷汗浸湿了发粘在脸上,仿佛在告诉李月华你正在被恶魔侮辱。(此处省略五百字,请大家自行脑补吧。)
“啊!”李月华惨叫一声,竟给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华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被折磨,而在此时,这个男人忽然低吼一声,他终于满足了。姜铄轻佻地咬了下女孩的下巴,带着属于胜利者的笑离开,他得意地看着女孩腿间的血红一片,站直身子让元兰替他擦拭欢.爱过的痕迹。元兰的手很稳,不愧是伺候了公主多年的得力婢女,就连面对那个地方也可以面不改色地清理。
已经换了身衣裳的姜铄冷冷地问急速运笔的画师:“画好了吗?”
也几乎是姜铄话停了的瞬间,画师停笔将画毕恭毕敬地举过头顶,元兰过去接过画呈与姜铄。姜铄边点头边啧啧赞叹,不愧是宫里大明宫第一画师,不仅将自己和李月华画的极度逼真,更将观看的人表情刻画的极为传神,看热闹的士兵,恐惧的嫔妃,嘴角带着一抹诡笑的元兰……
“端盆火来!”姜铄笑着蹲在李月华的头跟前,将春.宫图强迫给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儿看,边看还边检讨自己的动作不够深入,每一句话听到李月华耳朵里都是一种比刀还狠的讽刺,她被侮辱了,大陶国的长宁公主被逆贼侮辱了。
“你猜,我准备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反正都已经为姓氏蒙羞了,再来什么整治她的手段还新奇吗?
姜铄似乎对李月华波澜不惊的面容有些不满,他要给女孩儿一个惊喜,所以他指着火盆对李月华笑道:“一会儿我让人把你爹举起来,再让人把他的眼睛掰开,然后,然后就有趣儿了,我把玩.你的画给他烧了,你说他在地底下看到会是什么表情?”
恶魔,这是个不折不扣、活生生的恶魔!李月华已如死灰的身子愤怒地颤抖着,她干涸的眼眶里又被一种叫做眼泪的东西浸湿,姜铄,你真的把人往灵魂里折磨啊,千万别让我活,否则我会让你腐烂在我手里!
姜铄笑看着烧成灰蝶的画在空中飞舞,满足地深吸了口气,然后冷漠地对周围的几个将士道:“还没尝过皇帝的女人是什么味道吧,你们可得拿出本事好好搞,务必把娘娘们伺候舒坦了。画师,一笔不拉地给我画!”
一个眼里尽是淫.邪的小将盯着地上生不如死的李月华,上前谄笑问姜铄道:“那这个女人呢?是不是也?”
那个‘给我’二字还没说出口,小将就被姜铄一剑穿心,姜铄一脚踢开满脸写着震惊的小将的尸首,俊脸生寒扫视全场道:“我碰过的东西,你们不配碰!”
东西,原来我长宁公主真的沦为一件东西了。脸上多了件冰凉的东西,好像是把剑,那剑从脸上移到李月华脖子上,是不是结束了?李月华闭起眼等自己的结局,没想到却听见元兰的声音:“等等。”
“你为她求情?兰儿,她死了以后你就是长宁公主了,更是本公的爱妃。”姜铄脸上又浮现出一种叫做危险的温文尔雅,他对元兰温柔笑道:“恩,也是,你们毕竟姐妹情深,是本公忽视你的感受了。”
“不。”元兰冷冷地瞟了眼李月华,对姜铄笑道:“自从她不顾姐妹情分要我死那刻,我就恨毒了她。求您将这无人认识的贱婢赏给兰儿,我要亲手炮制她,让她受尽了痛苦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