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嗯?”
“···我喜欢,我乐意,你管不着!”,漠潇怕她为他制衣的事暴露,想要敷衍过去。
“管不着?”,贺谚眼睛微眯,目光所及处,突然轻咬着她的耳垂,漠潇倒吸口气,“放开!”
“那你说说我管不管得着?”,贺谚继续咬着,丝毫不见放松。
“管不管得着可不是由你说了算。”,说着,漠潇一脚踩下。
贺谚只得松开嘴,痛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连你夫君都要算计,嘶!”
漠潇紧紧踩住不放,再一施力,贺谚感到痛感直达心窝。
下一瞬,他将漠潇转过来,仍旧抱着她,又咬住她。漠潇恼怒,刚要踩下去,却被他避开。
“故技重施?我怎会让你得逞?”
贺谚玩味地笑着,漠潇瞅准机会,朝他耳朵咬去。
“原来是声东击西。”
贺谚感到耳边传来痛意,一时哭笑不得。
“管不管得着是由我说了算,你说呢?”,漠潇松开,挑衅地看着他。
“那可不一定!”,突然和她杠起来,他倒不信会斗不过娇小的她。
漠潇蹙眉,心生一计,朝他嘴唇咬去,然后口齿不清地说:“你物成仁,窝久物防。”
贺谚被她咬住,无法说话,灵光一现,吻住咬得正投入的漠潇。她一时懵住,怎么她被反攻了?
“···放,放开我······嘶!”
嘴中混入一丝血的味道,漠潇停止了挣扎,看着放开她的贺谚,“你,流血了?”,指着那吸睛的鲜红,漠潇惊诧。
见她一脸无辜,贺谚无奈一笑。明明方才自己被她咬破了唇,为何他倒一点儿也生气不起来?看来这辈子他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
“不知今日二王爷找本宫所为何事?”
夏倾与廷臻站在御河边的小径上,彩荷在外面守着。
廷臻淡淡一笑,“不过是想帮皇后娘娘出来散散心罢了。”
“哦?本宫倒不知二王爷如此空闲。”,夏倾的心提起,并不相信一切只像他说的这般云淡风轻。说帮她散心,莫非是知道了她最近···
“娘娘请看,盛夏之时,这些野鸭畅游在水中,自由游弋。娘娘可知它们为何享受其中?”
夏倾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些,理所当然地回答:“自是水中清凉,能抵挡夏日酷暑。况且哪有鸭子不入水的?”
“娘娘果然蕙质兰心。”,廷臻笑笑,专注地看着河中的野鸭。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倾有些不安,本来从未曾与她来往的廷臻今日来找她便有些怪异,现在他又说这些,难道是在用野鸭暗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