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男子听到脚步声渐远,面具下阴测测笑开。
“皇上,这几日您为何戴了面具?”,戚娴想起近日以来他都是戴着这副面具与她共度良宵,连就寝时也不取下,不由得疑问。
“爱妃,朕都说了是寻求刺激,难道你不喜欢?”,说着,大力揽过她的腰肢。
戚娴一声娇呼,害羞地看着他,“不,臣妾,臣妾很喜欢···”
“哈哈哈哈,果然是个心思细腻的美人儿,让朕好好疼你!”
屋内春风一片,只是面具下的真假,又有谁会去辨识?
······
自从那日回来以后,贺谚就变着法的逗漠潇开心,也时常带她去散心。她知道他很自责,因为她心上受到的创伤。
这日,如往常一样,贺谚陪她出宫,在普耶城中游玩。
来到那条记忆深刻的大街,意外地没有看见许多人来往的辛花馆。漠潇驻足,发现牌匾已经换掉。
“那日之后,我让人查封了这里。”,贺谚知道她的疑惑,出声解释。
“这样的话,城中唯一的歌馆也没有了。”
“没什么比你更重要,更何况,这里有你不好的回忆。”
心知他指的是什么,漠潇有些感激。其实贺谚还有一件事没说,那便是他已将长孙原革职。
两人继续在街上走着,由于口渴进了一家茶铺,坐在用帘帐隔开的独间里,时而听到对面谈话的声音,也别有一番滋味。
“不习惯?”
漠潇见他不时打量着四处,以为他习惯了王室宫殿的奢华大厅,受不了这稍显狭窄的简陋房间。
“没有,只是觉得这里的帷帐和军帐有些不同,倒是更厚实。想着若是用在军营中,会更加防风沙。”
闻言,漠潇了然,原来是在想这事,“看不出你还很在乎军务。”
“怎么说我也是胡族的统治者,自然该关心这些。”,贺谚颇有些得意,不过也确实如此。
“听说此次到大周的商队又被劫了,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隔间的谈话声传入,漠潇看了眼贺谚,不出意外地看见他正凝神听着。
“是啊,胡族和大周交界处一段,最容易发生这些事了,我看这次又是沙漠中那群祸害干的!”
“绝不是沙漠雄鹰,我看是那个人!”
“怎么可能?那人已有一个月之久未出来兴风作浪了,指不定被哪个仇家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