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贺谚见她晶亮的眼渐失光采,没了之前的情意。
“与其逢场作戏、暗自痛苦,不如挑明一切、离我远些,流连你的后宫,贺谚,别自欺欺人。”
“潇儿,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离开你?”,贺谚不解她为何说出这些没有头绪的话。
“我都看见、都知道了,是我一直未看清自己的心,让你无数次失望。现在你尽可以临幸其他姬妾,就像独孤夷羡。”
“潇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吗?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看清身在何处,漠潇苦笑着推开他,“就在这里,你和她,我都看见了,你又当如何解释?”
“等等,潇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做了什么?”
“你心里难道还不清楚吗?”,漠潇撇过头,不说是因为羞耻于启口。
贺谚看见她耳根后有些发红,已是猜出了她的纠结所在,“潇儿,昨日我整天都待在书房,未与任何人做任何事,你要如何才肯相信我?”
“可你明明与独孤夷羡在,你在书房?”
见他点头,漠潇隐隐觉得事情的真相即将浮出水面,“那么昭疏宫里的男子,不是你······”
“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想找你谈谈关于无名的事,但是却看见一个男子和独孤夷羡在这里······”
闻言,贺谚想起独孤夷羡的种种,陷入了沉思。
“果真不是你?”,漠潇心中仍有介怀,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
贺谚无奈地笑着,揉了揉她的长发,“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此生我只想拥有你一个。都是做母后的人了,还如此天真,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那是因为——母后?”,漠潇瞠目,一脸不可思议。
“你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怎么,不想给我生孩子?”,贺谚脸一板,成功地看见她愣怔在场。
“可,我们,什么时候···难道是那次?”
骤然想起在江城时的场景,漠潇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温柔地抱过她,贺谚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潇儿,我们永远也不要吵了,好吗?我不想再让昨日的事重演······”
这两个月以来,他们总是为别人的事争论、冷战不休,而昨日她羸弱的模样已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实是不忍再让她伤心憔悴,也不想彼此之间再有嫌隙与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