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嫂子!你们来了!”
映襄正端了热水出来,远远地便看见两人。
“父王怎么样了?”,贺谚上前,看着合上的竹门,目光关切。
“还好谓信领了太医及时赶来,又开了副药让我熬下,父王这才好多了。”,想起方才紧张的一幕,映襄的眼有些泛红。
“没事了就好,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父王身体那么好,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漠潇拉起映襄的手,安慰地看着她。
这时,谓信领着太医推开门出来,见了贺谚与漠潇忙要下礼,却被他按住。
“王上,老首领如今气息尚稳,您进去看看罢。”
“谓信,有劳你了。”
方才父王病疾突发,多亏了他及时去将太医带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臣不敢当。”,谓信拱手,恭敬地目送两人进去。
房中还留有几许药草香,贺谚大步走至床榻处,看见拓跋赫硕正安详都躺在床上,神情略显疲惫,见是他们来了,欣慰地笑开。
“父王感觉可好些了?”,漠潇见他面色苍白,忍不住出声询问。
“没事了,并无什么大碍,你们大可不必赶过来。”,许是因为适才疼得厉害,拓跋赫硕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无力。
贺谚站在床边,神色自责,“父王,都怪儿臣不好,没能陪在你身边,这才······”
“男子汉成大器者,怎可感情用事?看来你是没记住我当年所教授你的!”
听了他微怒的话,贺谚抿着唇,一时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