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多人的面嫁祸,对方肯定不容小觑,宇文烬虽然对自己身在的宇文世家没有好感,还想让其余人都消失在世界上,可是他却又不能不庇护宇文世家,敢这么公然挑拨的,如果被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不会让他好好活着。
宇文烬眼里怒气大盛,望了每个人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毒原叫‘硫蚀’,此为仿制,不纯,但是毒性却是仿到其中三分。”
他刚才闻见那熟悉的味道,立马知道不对,就喊了出来,如果他当时不说宇文家独门密毒,以后查出来,他们的嫌疑更大。
宇文烬的话,静静听来,大家都有些心惊,光仿制就那么厉害,原配方不是更厉害?
也没等他们继续了解太多,妙止风已经操起袖子,将那人扔在宴席中央地毯上,一脚踩在他咽喉,敲碎一块碗瓷撬着他的嘴。
大声问:“谁派你来的?不说就把你嘴唇割了!别想着咬破毒丸自杀,在本军师面前装傻,后果自负!”
一扔,一问。
御暝、宇文烬、所有人都看着她,和地上痛得皱眉的刺客。
尹侗沉黑的眼睛,看着妙止风,越看她越顺眼,他们作为沙场老将,也是称尊卑,见圣君没什么动作,还没想到是否要等圣君发话将刺客关押,军师倒是动作快,这种情况,也没有守着教条规矩,会变通,而他自知自己性格顽固,所以对于妙止风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带军可互补。
不管是逼供还是说话做事,样样到位,句句戳到点上,吓得那奸细一心慷慨赴死,又顿时倍感绝望。
那人还是没有求饶的意思,看来是个死士,但是妙止风不会让他死。
自顾下令:“来人!用刀背固定他的嘴,再拉出去打八十军棍!”
“是!”门外将士领命而去。
妙止风恢复了一脸微笑,没有看突然造访的圣君大人,也没有看宇文烬,而是看向尹侗。
对尹老帅欠了欠身子,道:“大帅您看我这么处理,可好?”
看得出来,刚才那人最主要的目的是杀妙止风,他们这些人是连带的,让妙止风亲自处理,也不为过,冲着她来的,作为一个军师,不立威,以后这种事可能还会常常发生。
而她在解决事情之后,遵循上下之礼,对大帅请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先斩后奏,也是个行事杀伐果断,头脑清晰的人,有军人风范。
“老夫认为,军师处理得妥。”尹侗看了看一边没意见的御暝,对妙止风道。
军师是对她在军营里统一的称呼,另一重身份“国士”,则是朝堂上的称呼,分明一下,将士们称着也比较亲切,毕竟国士太高远了,军人们唤着多没有代入感。
到这时,妙止风才对御暝抱拳行了个简单的礼,“军师翠花,见过圣君。”
本冷着一张脸的御暝,听到“翠花”二字,嘴角抽了抽。
这女人怎么替自己取了个村姑的名字?不过好吧,翠花。
“军师不必多礼。”
她一直将注意力集中在刺客身上,此刻也没有抬头,御暝回了这么一句,她正要抬头,向他请示另外一件事。
刚发现自己有灵敏听力,立马就感到有两枚飞针朝这边射来,伴随着两人的大叫声。
“翠花!我们肥来了!快来迎接我们啊!”
妙止风扶额,喔,逗必二货打回来了,千万别撞上这位圣君,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