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府中,也正上演着一场精彩无比的戏码,刘月蓉跪在地上,沈玉乾被绑在一旁,沈易征手里拿着藤条,一下一下的抽打着她。
脸上早已经花容失色,一道道的伤痕清晰可见,沈玉乾的脸上,除了惊恐还带着不可置信。
“贱人,你还不肯说实话嘛?上一次的事情你以为我不计较了?我已经饶了你一命,现在你竟然还不知死活?偷男人?还瞒了我这么多年?我都替别人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沈易征在客人走完后就开始爆发了,揪着刘月蓉的头发,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上,刚刚满心欢喜的将女儿嫁出去,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已经被他粗暴的开始抽打。
嘴里还不断骂着“贱人,贱人。”刘月蓉何时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顿时就怕了,想要冲出去找人拉住他,然而不等她跑出房门,已经被沈易征狠狠的拖了回去。
“贱人,我让你去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老爷……老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也要让我知道啊,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你就是要我的命,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啊。”其实她内心已经隐约猜到了,只是不敢证实。
直到沈易征将沈玉乾也绑了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怕了,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老爷你要做什么?老爷……”
“哼。”沈易征见她抓住自己的衣角,又毫不留情的伸出脚踹开她:“你这个女人太脏,不要碰我。”
“老爷你饶了我吧,都是我的错,不关乾儿的事啊,是我不好,可他是无辜的。”
“你终于肯说了?”他怒极反笑,手里的藤条啪啪啪用尽全力抽打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啊啊啊!”她疼得满地打滚,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动作。
“爹,爹,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娘?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哼。”沈易征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难怪这个儿子的性子丝毫不像自己,唯有沈漓有几分相似,没想到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个贱人,被捉奸了一次原来都不是最过分的,他竟然替别人白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
一想到这里,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了,最后一鞭是抽在沈玉乾身上的。
刘月蓉一见此就扑了过去,将他护在身下。
“孽种,贱人,我今日就杀了你这个孽种,四处为祸,无恶不作,你若真是我的儿子也罢,如今你竟然是你娘跟野男人苟合生出来的野种,我凭什么还要替他承担罪名?早就该将你们弄死。”
她被吓住,呆呆的看着沈易征,几乎不敢有任何动作。
“娘……”
他的一番话无疑最震惊的是沈玉乾,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好日子,他还来不及出去跟好友鬼混,还来不及去去炫耀一下姐姐嫁了个好夫君,突然就被绑着到了这里。
面对着爹铁青的脸色,娘的惊惶无措,他一瞬间就懵了。
他为何不是爹的儿子?
孽种?
难道是真的?
“不,不可能,爹,一定是误会,我怎么可能会不是你儿子呢?不可能的。”他急着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去解释这一切,然而他娘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哭。
内心不安的预感在扩散,他张着口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来好好说说吧,告诉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去偷人,怎么去通奸的。”他又踢了一脚,看向刘月蓉的脸上满是讽刺的笑跟厌恶。
“老爷……”刘月蓉知道此时说什么也无用了,她只是咬着牙忍着痛,不知道是谁如此狠毒,竟然故意在这样的日子算计她。
思及此,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上一次被捉奸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设计好了圈套,等着她跳下去。
而府中处处跟她作对的人,除了沈漓就没有别人了,这个贱人,她一定是知道了洛诗烟的事情,才会怀恨在心,在这里的日子里让她出丑。
“娘,爹说的都是真的吗?不可能的对不对?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他摇着头,不可置信,如果他真的不是沈家的人,往后指不定要过着什么样猪肉不如的生活。
刘月蓉坐在地上,满脸的泪水,不断的摇头,所有的解释都是废话,沈漓既然铁了心的要将她置于死地,又如何会给她留退路。
“娘你说话啊,你告诉爹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沈玉乾被绑住,又挣脱不开,情绪激动之下大声吼叫起来。
“你这个孽种给我闭嘴。”沈易征此刻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无比的愤怒以及厌恶,他的一生,都被这个贱人彻底毁了,他名誉,威望,所有的东西,都毁在了她身上。
这样的污点,怎么也洗刷不掉,从此都会沦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丢尽脸面。
沈若闯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娘亲跪在地上,发鬓凌乱,满身的伤痕,沈易征手中拿着藤条,上面还沾满了血迹。
沈玉乾也被绑在一边,眼中又愤怒又绝望,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分明今日一切都好好的,她出嫁前一切都好好的,不过才到李府一圈而已,为何会变成这样?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姐?”丫鬟扶着她才不至于从门框上滑落下来。
然而这一声彻底的将房中几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来,她一身嫁衣凌乱不堪,妆容被毁得面目全非,眼角似乎还带着泪痕,这一身的狼狈,哪里还有半点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