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在乎你的,我说过你是我的至宝,你可还记得么?”那股恼意被凤无一句话给弄得尽散,只有慢慢得疼惜。
凤无点点头,丝毫不扭捏。
“我带你重新包扎。”季孙绝无法,只好领着凤无回去重新包扎一遍,这敷衍了事的包扎手法,实在很让人怀疑,凤无真的有好好包扎吗?
凤无很是乖服的任由季孙绝牵着手。
季孙绝取来了伤药纱布,亲自给凤无包扎,他动作轻柔,唯恐弄痛了凤无,当他解开凤无手上缠绕的纱布,本就皱紧的眉就更紧了,纱布早就沁出了血色,还能明显的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并不是喝了酒散发出的味道,更像是直接倒在了身上。
“你用酒清洗的伤口?”季孙绝的声音不稳,甚至带起了颤音,他知道凤无从不爱惜自己,可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这么狠,一个对别人的狠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对自己都能心狠如斯的人。
凤无没觉得有什么,点头应道,“这样快。”
季孙绝被凤无的回答堵的说不出话来,仿佛什么堵在了胸口,喉咙干涩,难以出声,就只为了快,竟然直接用酒清洗,伤口之深,酒倒上去,该有多痛,他无法想象当时的凤无是怎样的用酒倒在伤口上,又用了多大的耐力忍下痛楚。
“下次别这样了。”用干涩的喉咙发出声音,季孙绝只是平静的说了这么一句。
然而凤无没有回他,因为她知道若还有下次,她一样会用同样的方式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