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与那个蠢货有共同点么。”他双手环抱。
封河坐在室内的床上,甘柏站在墙角背靠着九十度转角墙面。
“在情感上确实是相当不同,”封河点头,“在这种情绪上我也不会兀自下结论告诉你我所认为。”
“尽管说就好,我是懒得反驳你的。”一个只有十几岁年龄的人,不管说得再有道理,他这个活了上千年的妖怪也不会轻易认可。
“呐……还是算了吧,如果可以,我再去与流接触一下吧……”
玄镜逐渐显现。
由于迎尧此时占据了玄镜通常习惯站立的位置,因此当玄镜出现在房间中央时总觉得相当突兀到不自然——玄镜哀怨地瞥了迎尧真会挑位置,但随即收敛了神色像是嘲讽一般地露出不明显的笑意,双手互插在袖口里对封河微微欠身行礼,提起那件大概目前除了王峰貌似就没人知道的事——
“抱歉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关于流……已经消失的事。”
迎尧像是已经在睡眠状态的双眼忽而睁开。消失……?
“阿呜……?”封河皱眉。“怎么……消失的?”
玄镜也想了很久到底是怎么消失的,良久才想到合适的词:“大概是……枯萎了吧。”
“……”真是既形象又抽象的好词。
至少封河是无言地接受,但是迎尧似乎真心没有明白【枯萎】一词到底是什么情景,不过他确实再也没有感受到有关于流的任何气息——
他的眼眸投向玄镜。
“流不会再出现了,我想说的只有以上。”说罢,身形再度消失,避开迎尧的尖锐目光。
迎尧的眼眸开始弥漫难以抑制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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