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时候浅浅醒了过来,发现房间已经隐藏在一片灰暗之中,起身开了灯。
没有见到未夏,她打开门去到了客厅。
厅上,未夏和贤叔正在沙发上就着茶几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听见拖鞋的声音,贤叔抬起头来。
看见到的是浅浅,便热情的打起招呼来,让她和他们一起吃晚餐。下午的时候未夏出去买晚餐,特地帮她多带了一份。
她点头微笑,自己找了张小凳子坐下,和他们一起,围着小小的茶几吃饭。
两个孩子常常在一起,两家人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不生分,不论哪个小孩到了对方家里,那一方的父母都会把对方家的孩子当做是自家孩子来对待,不会亏了半分毫厘。于是,浅浅在未夏家里吃得心安理得。
饭后,他送浅浅回家,城中村实在太乱,尽管两家相距不远,他仍是很绅士的当了护花使者。
在楼下,他破天荒的揉了她的头发,像是兄妹间的感情,有疼爱的味道。
可惜,时光不会停止,有些东西如果学不会收藏,就只好任由它腐烂下去,然后,在心里疼痛成伤口。
就像现在的他们,就像许多年以后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