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贤没有再多问,颓丧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郑琪却接着问到:“到底怎么回事?”
郑琪这一问,才让浅浅像猛然想起什么,一句话也没说,甚至连郑琪递给她的伞也没拿,就直冲出医院。
酒吧正热闹,浅浅问过吧台服务生后,径直朝最里的包间走去。
许诺和蔚蓝正在包间里喝着酒,像是在等谁的到来。
包间门打开,包间里和包间外的人,谁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浅浅径自走到沙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看样子,你们算好了我要来。”浅浅说完,把杯子里的酒喝掉,接着问到,“说吧,未夏是怎么回事?”
蔚蓝笑了,端着酒杯说到:“你还真的是很关心他,你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说完,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许诺。
许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浅浅。
蔚蓝看着两人斗耐心,直斗得她自己没了耐性,索性开口解释道:“未夏的事,是我做的。”
浅浅把目光转向蔚蓝,仍是没有说话,却看得蔚蓝心里直发毛。这孩子从下午淋了大雨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换过,虽说已是初夏时节,可大雨下起来,气温还是降得厉害。
她硬是扛到了现在吗?
看着她眼里灼烧的红,蔚蓝竟没来由的慌了几分,但很快便恢复表面的骄傲,继续说到:“是我把你的事告诉未夏的。他对你的感情你或许还没察觉出来,但你可知道,从我跟他在一起,却一直能感觉到来自于你的威胁。”
浅浅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像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吸了口烟,蔚蓝又说到:“未夏真的很了解你,知道你在兼职做那种工作后,竟然跟我说,一定是你妈妈又逼着你要钱了。我看得出来,他很担心你,也很着急,他想要马上能替你挣到一大笔钱,然后你就可以从那样的工作中摆脱出来,同时还可以摆脱你妈妈对你的纠缠。
于是我把他带到了许少家的赌场。一开始他确实赢了不少,这样挣钱来得很快。但他怕赢来的那些钱还不足够让你摆脱原来的生活,所以……”
后面的话蔚蓝不用再说,她多少也能猜出七八分。“赌”这种东西,总是输多赢少。未夏为了能得到更多的钱来让她能逃离那样的生活,不但没有及时抽身,反而把赢来的钱全输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