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买小好了,”南凌语随口道。
南凌歌见状点了点头,把自己刚才拿出的金币压到了小上去,随即指间一动,一道不易察觉的气力朝筛子袭去。
筛子在庄家手里嗡嗡作响,气力打进去,无人察觉,不一会儿,庄家停止摇晃筛子,“嘭”的一声放在了赌桌之上。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庄家喊道。
“费什么话啊!快开!快开!”
“对呀,快点!”
“快开!大家还等着呢!”
“就是!”
众赌徒不耐烦的起哄着。
庄家是个粗犷的中年男子,见此,便爽朗的哈哈大笑出声:“好好好,大家别着急,我这就开,这就开。”
说着,拿开罩着筛子的盅子,三个一面朝上。
“哎呀!我赢了,压的是小,”
“怎么是小,我压的是大……”
“我压的也是大,”
赌徒们或兴奋或沮丧,兴奋的自然是压了小,而沮丧的自然是压了大。
“啊,凌哥,我赢了,是小,是小啊!”
南凌语兴奋的道,就差没激动的抱住南凌歌了,表达一下,她此时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