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把昨晚的详细经过又给肖楠楠说了一遍，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跟林清雅说的不尽相同。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林总，那他们在公园里就已经成功了，不需要把我们引到那间屋子里，再趁我没有防备对我动手。”
肖楠楠微微点头，对秦海的看法也非常赞同，她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是谁，有嫌疑对象吗？”
在秦海心里，最大的怀疑对象自然就是何威，不过这小子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让他花钱请几个打手没问题，但是让他买凶杀人，估计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又考虑到何家父子和林家的特殊关系，所以秦海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还是不想把这件事贸然牵扯到他们身上。
“暂时还没有，不过昨天那两个杀手的特征很明显，尤其是那个女侏儒，应该很容易就能打听到，你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肖楠楠道：“我们已经查过了，根据林小姐昨天的描述，这两个人应该是一对夫妻，号称‘鬼夫妻’，贵省人，擅长用毒和易容，死在他们手上的人至少有两位数，早就列入了公/安/部的一级通缉令之中。”
秦海这些年一直在国外奔走，对国内地下世界的这些人物并不熟悉，所以听到“鬼夫妻”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多感觉。
肖楠楠继续说道：“这两个人擅长乔装打扮，所以想要抓住他们非常困难，而且他们掌握的毒药千奇百怪，而且毒性非常剧烈，只要是被他们盯上的，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全部都死于非命，你可能还是第一个例外。”
秦海点点头，“难怪叫‘鬼夫妻’，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专门送人去当鬼的。”
忽然，他眼前一亮，对肖楠楠道：“肖队长，你说他们会不会不甘心，再次出手？”
肖楠楠也是愣住了，眼睛里倒是越来越亮。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过之后，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坐在沙发上正看着报纸的年轻人抬头看了一眼，“有事？”
黑衣人凑到年轻人身边说道：“少爷，秦海醒了。”
“醒了？”年轻人面露惊讶之色，“你不是说他中了那两个矮子的毒吗，怎么醒了？”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据我所知，‘鬼夫妻’以前从来没有失手过。”
年轻人放下报纸，点了一根雪茄缓缓抽了一口，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这个姓秦的命太大？”
黑衣人立刻弯下了腰，恭敬地道：“我办事不力，请少爷责罚。”
年轻人摆了摆手，“跟你没关系，让那两个矮子再去一趟，这次要是再办不好，他们就不用回来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