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汐呼吸一窒,难道他想……想活吃了自己?
一股冷寒从头麻到尾椎骨,筱汐连牙齿都打颤了,一句话说得哆哆嗦嗦:“我我我……我不好吃的……不好吃的……”
今将嫌恶的瞥开头,那绝美精致的半张脸如昙花一般开放:“吾不吃人,比吃人还享受的事情多了,比如,看你这样挣扎也是一种享受。”
他的声线忽高忽低,再次瞥向她的眸光闪着点点兴奋地光泽,那是怎样的一种阴鸷,仿佛刻入骨血,生死不弃,如他的脸一般震撼人心。
筱汐张着口急促呼吸,手脚挣扎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脸色涨红,嘴唇发白,她就快要被活活勒死了!谁来救救她!
大脑缺氧之际,筱汐反而冷静下来,死劲儿告诫自己:“别怕,别怕……冷静下来,想办法!”
心思飞转,思路渐渐清晰——
他说这里是一幅画卷,那就不是自己在做梦,这画卷应该是一件幻器,如白玉兰一般有着莫名的神通。
而大魔头连续两次引她到这里来看画,一定有所寓意,这意义绝对不是要弄死自己,不然他没必要一次两次兜圈子。
想到这,筱汐肥着胆子,喘息道:“你不会杀了我,不然你还……画个什么!你有什么意思不如直说,这样兜圈子……有意思吗?”
今将甩了甩如缎子般慵懒流泻的银发,玩味道:“吾说过,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来求吾,或许你现在就可以求求看,说不定吾一高兴就会把答案告诉你的。”
他尾音慢悠悠拖长,那枯白的半张脸随着角度变换显得愈发邪性。但禁锢的感觉松懈了不少,筱汐大口喘气,几秒后似下定了决心般,毅然道:“大魔头,我们来打个赌,赌我能不能看穿你的内心,如果我说对了,你就放了我并且告诉我你的目的,怎样?”
“打赌?”今将玩味的看着筱汐,唇角勾着散不开的揶揄:“你有什么资格和吾打赌,吾要你如何,你难道还能挣脱?”
话落,他的手再次加重力道,筱汐又被牢牢禁锢在冷热参半的怀抱中,肋骨相撞的感觉如置浅水,清晰透彻。
筱汐真恨不得一拳打飞这个多变的混蛋,但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只好打着哈哈讨好道:“呵呵……我不挣扎,我一个小豆芽能在您面前挣扎什么呢。您如果真想捏死我……那就捏死好了,我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死不死的没什么大差别,呵呵……”
干笑两声,筱汐急忙转圜:“但是我这个小人物也有旁人没有的优点,我懂心理学,这门学问能看穿一个人的内心,很有趣的,您没听过罢,要不要……试试?”
乍然听到心理学这词,今将皱了皱眉,手臂蓦地一紧,筱汐的鼻尖几乎贴上他润而艳的薄唇……
一种带着咬字的声音几乎实质地喷在筱汐的口鼻之间:“吾不喜欢你用这种腔调和我说话,死没什么,那这样呢?”
话落,筱汐一身衣裳毫无征兆的突然收紧,领口更是莫名拉开一条一指长的口子,少女凹凸的曲线越来越明显,衣裳好像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筱汐差点背过气去,这大魔头是什么恶趣味,竟然威胁一个小姑娘暗示他要耍流氓?
不就是件衣服嘛,姐就不信,你一古人能奔放过一个现代妞!
“等下,如果你想脱我衣服,这么直接脱是不是无趣了点?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我后面说的话如果说对了,你就高抬贵手不脱我衣服,如果说错了你……再脱,那也多一分情趣,对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