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堂就是蛇群居的穴洞,里面大大小小全是蛇。难道这里也发现死蛇了?听说那山上出现死蛇是因为建筑施工引起的,但这里既不在山上修路,又不建楼的,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说,华子诡异的笑了笑,说:“这个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
我一乐,掐灭了烟头,笑道:“传说?传说说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华子用眼神示意顺哥,这个他也不清楚,希望顺哥给讲讲。
顺哥点点头,看了我和华子一眼,缓缓道出了一个流传了上百年的诡异传说。
话说,原来这混山本是一个高耸入云的奇山,原本有个小山头又细又尖,山上有个蛇窟,蛇窟里住着两条水桶般粗细的大蛇,但当时这并不为人所知。混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有一天发现有点不对劲,以往他白天出去劳作的时候看到母鸡趴进蛋窝,下午回来就可以从蛋窝里拾出鸡蛋,但最近走时看到鸡进窝,回来却不见鸡蛋。他甚是迷惑,于是这天故意没有出工,躲在屋门后面查个究竟。只见鸡进了蛋窝,一刻钟后又跳了出来,蛋窝里躺着一个白花花的蛋。他一笑,刚要起身去拿蛋,没想到一张巨脸突然出现在蛋窝旁,那巨脸足有脸盆般大小,一条分叉舌芯一伸一缩,血盆大口略微一张便把鸡蛋吞入口中,这人看地惊呆,仔细一瞅,竟然是一条水桶粗细的“白连线”。“白连线”是一种米白色的蛇的土称呼,这种蛇通常也就手指粗细半米来长,善于攻击人畜,而且人若遇到这种蛇吓地逃跑,这蛇马上就会追过去,撵上就是一口,一点也不含糊,能追人的蛇,“白连线”由此得名。虽然这蛇没毒,但被它咬一口却不是件好受的事,何况这么大的“白连线”,别说咬了,把人一口吞了都有可能。
这人一见,不由吓破了胆,慢慢蹲下躲在门后小心翼翼的从门缝里偷窥。却见这大“白连线”吃完几个蛋后便顺着一人多高的杂草丛爬走了。这人又气又怕,也正是“气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于是便想出一条毒计。他找来几个鸡蛋,将蛋壳轻轻打开一个小口,将蛋清倒出多半,然后将半瓶老鼠一一药灌了进去,又用透明胶带封口,只等第二天蛇来。
第二天,他把几个蛋和毒蛋一起放进蛋窝,又将鸡全部赶进鸡棚,就又躲在门口偷看。
过了没多久,“白连线”来了,他又伸出巨头,将鸡蛋吸入口中,扬长而去。谁知没过一柱香的功夫,老鼠药在蛇腹里起了作用,“白连线”疼痛难忍,在山上打起滚来。似铁链般的长尾上下翻腾,“啪”一下,混山的小山头竟然被它活生生抽了下来,它又要甩尾巴,突然一条比这条更大的“白连线”一下爬到山顶上,将山护住,没能使山再糟涂炭。于是那条吃了毒蛋的“白连线”被毒死了,而那条更大的却没了踪影。
专家过来将死蛇拉走了,后来听说蛇头上长着鸡冠子,专家从鸡冠子里取出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懂行的说死的那条是公的,更大的那条是母的。
后来又有人在混山上抓蝎子,一不小心跌进了蛇堂,看到无数大大小小的长虫缠绕在一起,中间就是那条母蛇,头上长着红红的鸡冠子,鸡冠子里有颗闪闪发光的夜明珠。而那人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回去后讲完这些事没几天就变的疯疯癫癫的。更邪忽的是,那人孤身一人生活,他有凌晨四点起来推磨的习惯,从蛇堂回来后依然如此,照旧天天凌晨都能听到他推磨的声音,有一天白天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去他家找他,没想到打开门后闻到一股臭味,到处找不到他,却看他在床上躺着,已经不知死了多久,大冬天的,肉都烂了。可是每天早晨照旧能听到他家推磨声,村里人都吓的不行。
我打了一个激灵,仔细想这事,还真的可怕,想想一个死人,肉都烂了,每天凌晨还照样起来推磨,天那么黑,听到那“嗡嗡”的推磨声,想想那是个往下掉腐肉的死人在推磨,心都吓凉了。我看到华子也被吓的不轻,眼睛瞪的大大的。
顺哥继续说道,有一天,人们发现混山下的淹子边的沙滩上有一个巨大的印记,大家怀疑就是那条母“白连线”,知道这里不安全了,便顺着沙滩走了,去往何处不得而知,从此也不知所踪了。
顺哥讲完,舔了舔干燥的舌头,华子递过去一块西瓜,顺哥接过来咬了一口,突然直勾勾地盯着我,道:“刚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华子带你来这里吗?”
我一听,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合着华子让我来这不是为了陪他玩儿的,还另有原因?我瞅着华子怒道:“你他娘的原来没跟我说实话!枉费我程刚舍命陪君子的诚心!”
华子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说:“刚哥,顺哥要我带你来,说是要找帮手,干一宗大买卖,我想我们是哥们,要发财一块发,况且你对石窟山洞有些研究,所以就请你来了。”
我没被气的背过气去,气道:“合着你是让我跟你们去钻蛇堂?那传说传的悬乎乎的可信吗?”
顺哥从衣兜里慢慢掏出一本已经泛黄的老式日记本,说道:“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我刚才讲的那些东西这里面都有记载,传说传了近百年,我认为真实性**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