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按疼痛的腹部,一阵剧痛又差点没把我疼死过去,心想我这肚子定是被绳子给勒出一道深痕,他娘的!好在老子福大命大,不至于直接摔死。
我忽的想起顺哥,急忙四处看着,只见他也是和我一样悬在低空中,离我有五米多远,现在仍旧昏迷不醒。
我低呼了几声,不见他有反应,心想要糟,这绳子的勒力非同小可,顺哥不会是直接一口气没喘上来给憋死了吧?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慌忙荡着绳子靠了过去。
两个人在低空荡了几下,我伸手试探了一下顺哥的鼻息,好在还有气。我长出一口气,连忙把他叫醒。
顺哥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就恢复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顺哥咬了咬牙,强忍住剧痛,沉声问道。
我向四周看了看,这地方还真的就没来过,但是我能看到积冰石曾经呆过的地方,那里是一个半球形的凹洞,正好能托住巨大的积冰石。
我说道:“咱俩貌似是掉到这山坳的后山去了,之前没有来过。”
两个人在绳子的动荡之下跟着左右摇晃着,偶尔碰到绳子所勒的伤痕,阵阵钻心的痛疼的我俩呲牙咧嘴的。
我伸手拽了一下腰上的绳子,急道:“要完!这绳子越勒越紧了,原本绳子就是透过绳头的绳扣穿过去的,根本就没法解开,现在可倒好,勒的更死了。”
顺哥双手抓住绳子,腰上的那一段就松塌起来。我看的欣喜,看来我们还是有机会逃脱的,我学着顺哥的动作,向上爬了几步,腰上就没了拉力,急忙空出一只手来狠狠的拽着绳扣,绳扣被一点点的放大。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不过相当费力,只要一松手,必然还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我们一点一点的放松绳扣,终于能够钻出身子来了。
我俩向上爬了几步,把绳扣从身上脱离下来,然后又爬了下去,双手紧紧地拽住绳扣,脚就朝下绷紧。我们接近一米八的个头悬在那里,此时双脚离地面也不过一米多点,我们双腿一弓,就落到了地上。
我兴奋异常,想不到还能活着,我对顺哥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妥,于是便说道:“咱俩怎么上去?”
顺哥回道:“暂时是回不去了,那积冰石内的玄关已破,看来是下不来了,咱们只能等着华子他们下来,不过也有可能会有别的出路,反正也没有事,咱俩就找找看吧!”
要不是在低空观看,我们是怎么也不会知道原来在积冰石后面的石坳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空间。
这地方地面非常平滑,两侧是连绵蜿蜒的低山,均不超过二十米高。
称之为山实为不对,有些地方称这种东西为岭,这等小岭寸草不生,据说都是一块块的石头拼接而成的,盗墓者深谙此道,山岭是从来不会去白费力气的。
我们扫视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不免有些垂头丧气起来。
顺哥说道:“看来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咱们转一圈就回去吧!也不知道华子他们是去了哪里,这些家伙做事和别人不一样,真是让人担心。”
我笑道:“华子从小就顽劣的很,咱们作为兄长的,都心知肚明,不过这小子鬼点子也多,不会有事的!”我笑着跟顺哥搭着汕,眼睛四处瞅着,忽然就看到了在小岭的一处巨大的空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
我连忙给顺哥指了指,两个人立即踏着碎石爬了上去。走近了方才看清楚,在空隙里面,竟然躺着三具男尸!
那三个人的服装打扮和我们几乎一样,而且**还不曾腐烂,地上的血水汇成一道小溪顺着石缝流进了石头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