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顺哥失望的独自顺着石阶向前游去,几分钟之后出了我的视线。
我独自盘膝坐在石阶之上,心里的滋味无以言语,我心里很清楚,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出水去和华子他们碰面,二就是跟上顺哥的脚步,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这一段时间也不见那庞然大物下去拿头颅了,我坐在那里百无聊赖,不时抬抬手腕看看手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这期间顺哥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回事,只是偶尔能听到他的喘息声,时而低沉时而松缓。我暗暗松了口气,进去三个小时了他还能好好的喘息,这说明没什么事。
我又闷坐了一会儿,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我和华子为了逃命去投奔顺哥,继而开始跟着他进山盗墓,这一连串的古墓进进出出的有他人相助的时候,也有我独自一人涉险过关的壮举。这一路走来让我历练了不少,常常想到生与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有时候也在感慨为什么不能向他人那样活着,生命诚可贵不是吗?我苦笑了一声。
“啊!”
耳麦里传来顺哥的一声惨叫,我当即爬起来精神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草!差点没摔死我!这里面崎岖不平陷阱重重,不过我到现在还没看到那几个东西的影踪。”顺哥咬了咬牙,听起来这一下摔得挺厉害。
我坐不住了,什么叫兄弟,我是贪生怕死的人吗?他娘的!
我爬起来直接向那阶梯顶部游过去,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顺哥有危险了,我竟然不顾他的死活独自一人在这捏着手表靠时间,他娘的!还是个人吗?
穿过那排石柱,几排头颅依旧挺立在圆盘之上,它们瞪着大眼睛,应该是都真的死了。
我寻到阶梯底层的暗门,这扇门倒是不小,有七八米高,大门非常简陋,其中一扇门紧闭,另一扇则是大开着。
我毫不犹豫的直接钻了进去,抬头一看,前面是一堆石头砌起来的一个圆形水池,这水下的水池看起来有些古怪,令人极不舒服。水池内有几条大鱼游来游去,貌似出不来的样子,只能在水池内部游动。
这里面除了这个水池之外再无他物,我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还有别的入口。
我隔着耳麦对顺哥说道:“你是不是从一个水池下去的?”
顺哥听出来我要去找他,顿时欣喜异常,连声称是,还告诉我下去之后该怎么走。
水池里的鱼有半米多长,差不多得有五六条,它们时而潜入水下时而又冒上来,我根本就数不清楚。
这么大的鱼还是令我有些胆寒,不过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鱼貌似性情温和,没有什么恶意。
顺哥说他会在某的地方等着我,我心想不能让他等急了,咬了咬牙眼睛一闭就跳进了水池里面。
只感觉身子一沉,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水池的底部,那几条鱼也没有跟上来,我这才长出一口气。
水池的底下是另一番洞天,四周紫红色的植物长势茂盛,除了水底的一些苔藓之外,还有一些手指粗细的藤蔓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