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这时候还很清楚她在做什么,甚至自嘲想,偷/情果然是刺激,难怪殷承安乐此不疲,他在外面扎花惹草,她为什么要守身如玉?可是就在他的手探进她的毛衣时,所有的伪装都坚持不住了。
她仓惶的按住他的手,喘着气说,“不,不可以。”
沈濯云拧起眉,弹掉烟头,突然放倒座椅,欺身而上,捏着她的下巴,蛮横道,“没有不可以!”
他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扣,她甚至听到扣子崩掉的声音,男人眼底的谷欠望深沉的吓人。
唐夏慌了,她用力抱紧衣服,红着眼睛摇头,“不可以,我结婚了……”
沈濯云突然顿住动作,眼神慢慢变得冰冷、阴鸷。
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多得是女人投怀送抱,不至于去强迫一个已婚女人,但是她这样直接的拒绝,却中伤了他的颜面,男人都是爱面子的生物。
“滚!”他松开她,坐回驾驶座,看都没看她。
唐夏眼圈一红,捏紧衣服,甩门下车,匆匆跑掉了。
沈先生捏着方向盘,眼底一阵烦躁,怀里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拱来拱去,他伸手抓了抓它脖子下的毛,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落到掌心,沈先生拿起一看,是一枚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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