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再过不了多久潋滟就可以转醒了,南幽这样想着,扭头去看一边的薛。薛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神色间已经溢满了杀伐之气,南幽知道这才是轮转王该有的气势。
还不等南幽开口问,薛就站起身抬起头看向头顶的虚空中,“竟然敢到地府撒野,我倒要看看是谁活的不耐烦了。”说着掌心朝上,一阵光芒闪过,南幽看到了在魔蚵那里已经粉碎了的阎王印信出现在了薛的手中。
“出了什么事?”南幽问,地府的死亡之气太重,他根本无法正常的感知周围。薛已经把阎王印信握在了手中,只是叮嘱南幽说:“再过一刻钟潋滟就会醒来,等她醒了会带你出幽冥之地,我现在要先出去处理些家务事了。”说着人已经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虚空中而去。
南幽皱眉抬头看着薛消失的地方,地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让薛如此愤怒?难道会和北邙荒坟处的死亡之树有关?还有那个黑衣人,他究竟是什么人,那么接触死亡之树和黄泉之眼都毫无顾忌。
南幽低下头思虑片刻,发现这些事情诡异且毫无头绪,封印中呆的久了,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他所了解的世界了,这样的认知让他一阵颓然,还好这个小家伙还有些原来的样子。想着偏头朝着潋滟的方向看去,她的伤口上只有几不可查的一丝黑气还在,看样子随时都会醒来。
这时,南幽感觉到了整个祭台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几乎是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在震动。没有去看周围,南幽第一时间望向石几上的潋滟,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上了,只是眼睛还紧闭着。法预计的地步,所以早在上古时期的时候就被酆都大帝下令全部焚毁,所以看到潋滟身上的伤我才会惊讶。”因为那东西照说早就已经灭绝了才对。
见南幽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薛继续说:“这个黄泉之眼是酆都大帝之魂形成的,跟另外一个是互相牵制的存在,只是另外一个集聚了世间戾气怨毒,根本无法彻底消除,所有封在了地府之外,而这个却被当作幽冥镇魂石放在了这里。”
说完薛看向漂浮在上方的黄泉之眼,它光滑的表面流动着透亮的绿色生气,但这生气却不是世间理解的生气,是死魂中的生气,保留着整个地府不至于像死寂之地一般不留一丝生机。
南幽这时也看向石几的方向,只是不知道他看的是潋滟还是黄泉之眼。“如果是互相牵制,那现在恐怕就要失衡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北邙上的死亡之树肯定已经完全吸收了另外一个黄泉之眼,那从此以后黄泉之眼就只会剩下幽冥下的这个了。
薛明白南幽的意思,但他却无计可施,这些东西追根究底是从酆都大帝之时就存在的,那么久远的东西就是有心处理也完全找不到办法和头绪。
祭台上的黄泉之眼还在有规律的吐息着透亮的绿色气息,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已经可以看到潋滟肩膀上的黑色雾气已经减少了很多,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愈合起来。
想来再过不了多久潋滟就可以转醒了,南幽这样想着,扭头去看一边的薛。薛的脸色很不好看,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神色间已经溢满了杀伐之气,南幽知道这才是轮转王该有的气势。
还不等南幽开口问,薛就站起身抬起头看向头顶的虚空中,“竟然敢到地府撒野,我倒要看看是谁活的不耐烦了。”说着掌心朝上,一阵光芒闪过,南幽看到了在魔蚵那里已经粉碎了的阎王印信出现在了薛的手中。
“出了什么事?”南幽问,地府的死亡之气太重,他根本无法正常的感知周围。薛已经把阎王印信握在了手中,只是叮嘱南幽说:“再过一刻钟潋滟就会醒来,等她醒了会带你出幽冥之地,我现在要先出去处理些家务事了。”说着人已经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虚空中而去。
南幽皱眉抬头看着薛消失的地方,地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让薛如此愤怒?难道会和北邙荒坟处的死亡之树有关?还有那个黑衣人,他究竟是什么人,那么接触死亡之树和黄泉之眼都毫无顾忌。
南幽低下头思虑片刻,发现这些事情诡异且毫无头绪,封印中呆的久了,这个世界早就不是他所了解的世界了,这样的认知让他一阵颓然,还好这个小家伙还有些原来的样子。想着偏头朝着潋滟的方向看去,她的伤口上只有几不可查的一丝黑气还在,看样子随时都会醒来。
这时,南幽感觉到了整个祭台微微的晃动了一下,紧接着几乎是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在震动。没有去看周围,南幽第一时间望向石几上的潋滟,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上了,只是眼睛还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