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我给她发了好多短信,还没回。她哥也联系不到,说是出去打工了。巧的是昨天刚走的,就好像有人故意不想让我联系到她。
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你俩千万记住,这几天一定要做到寸步不离。
英姐回她的卧室,我跟在后面就挤进去。她脸色羞红的嗔怒道:脸皮还真厚呢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笑着说:天赐良机,我若辜负了,岂不是禽兽不如?
我妈说让你打地铺,可没说让你上我的床。
好,我就打地铺。睡到三更半夜再做些禽兽的事。说着我就拿了个垫子在地上铺好。
等到客厅里没了声音,英姐脱了鞋子就上床盖被子。
我苦着脸说:阿姐,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吗?至少你把外套脱掉,让我欣赏一下你美妙的身材呗。
滚!
好!我立刻在地上打滚靠近了她的床。
哎呀你要死啦,你再跟我闹,我就喊我妈了。
好好好,我老实睡。我赶紧又滚回来。
唉不对啊,我大娘是很支持我们在一起的,不如今晚咱们就
她立刻作势要喊,我连忙住嘴,钻进被窝睡觉。
没办法,尽管我现在精虫上脑,整个身体都被床上的她吸引的高度兴奋,也只好安安静静的做一夜柳下惠。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都是一个女孩儿拉着我出去玩,一会儿是英姐的脸,一会儿是程小杨的脸,一会儿说好听的普通话,一会儿是清脆的家乡话。
半夜里醒过来的时候,却是惊醒的。
啊,啊!我听到阿竹在我耳边痛苦挣扎的声音。
对于这个父亲安排给我的护身鬼,我早已经把她当成了最最亲密的小伙伴,她也从来都是我最可靠的依仗。从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我就觉得她无所不能,可是现在,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这么痛苦?
我轻轻的喊她:阿竹,阿竹你怎么了?我都能听到自己声音里的惶急。
阿竹却是痛苦的说不出话,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都看不到她,怎么才能帮到她?
我却没有想到,痛苦的根源都在我身上。
英姐听到了声音,打开灯从床上跳下来就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抓紧我,别松开。
她刚刚说完,我就从左侧的半空中,看到了一个黑点。刚开始只是绿豆般大小,慢慢开始变大,如黄豆,如鸡蛋黄,如西瓜,最诡异的是,这个黑球是漂浮在半空中的,带着像龙卷风一样的纹路。
魂魄离体!从黑球上传出来一阵致命的吸引力,把我硬生生的从身体里拉出来,狂暴的吸进黑球。
我见识了什么是灵魂撕裂的痛。
我被拉成了长条状,一端被拉进了黑球,另一端在英姐的手上。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伯母一定要让我们两个寸步不离了,就是为了应付这个可怕的局面。
这个黑球到底是什么?
这种痛苦是说不出的,如果是身体的话,还可以麻木,可是这种灵魂撕裂的痛,又怎么能麻木?
我感觉到自己的头部已经被吸引进了黑球,身体却依然在外面,英姐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我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努力。我拼命的收缩自己的魂体,尽管这样做让我的疼痛又加重了不少,但是有效果,我开始离开黑球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回到了身体里,等醒过来的时候,英姐就躺在我身边,已经疲劳的睡过去了。
我心疼的抱了抱她,没有一丝邪恶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