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过了好一会儿,婕拉的身份,似乎略微对暂时不知陆凯去向的队伍产生一丝潜移默化的停战之意。
一阵闲言碎语过后,面对眼前的婕拉,他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比起之前的战斗,还有一跳无踪的陆凯,现在面对这种显然由敌人的身份,突然转变成与塔雷古老师又些许关系的女人的身份,让大家不知道该故作深沉,还是打破僵局套近乎。
四人面面相对,只有雷克顿还是依然抬起头看了看荆棘穹顶,他似乎还在等待着陆凯回来。
“嘿!美人儿,你何不说清楚,你究竟和塔雷古老师又什么关系,否则,我们或许没理由停止战斗。”萨科说了一句,然后拍了一下雷克顿的脑袋,“行了,别看了,别管那小子了,鬼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那万一要是他不回来,怎么办?”雷克顿倒是显得有些关系。
“别废话了,眼前的事,还没解决完呢,那么,美人?你能说了么,否则,等之前那个菜鸟冲回来,可能就没你说话的时间了,你也看到他的本事了,虽然……虽然现在不见踪影……”萨科再一次迫切的追问起来。
婕拉并不关心陆凯还会不会回来,她的神情似乎只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就好像,她的心中有一种尴尬的情节不好意思说出口一般,她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三个真真正正的人类修行者。
雷恩加尔晃了晃尾巴,往前迈了一步,挑了挑双手握着的猎匕,“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想说,还是压根就没这回事,如果是这样,那就没有理由停止战斗了,对于你把我们困在这阴冷潮湿的荆棘丛中,是一件无法让人快速平复心情的遭遇,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婕拉听见了雷恩加尔的话外之音,但是她并没有做出相对于雷恩加尔的暗示的举动,她依然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再雷恩加尔似乎真的要再次出手之际,她开始说话了。
“我不是人,我是一株上古植物。”
婕拉的话,让三人顿时吃了一惊,先前说过,没人见过像婕拉这种套路的战斗技巧与能力,她的招式完全超乎了魔法系层面的意义,因为她的出招过程中没有看到任何的另来自战争学院的学徒们所熟悉的符文印记或者魔法能量,那些具有生命活力与特征的蔓藤在任何长了眼睛的人看来,仅仅只是受到了婕拉的趋势,而唯一具有魔法特性的手段,或许只是那能够加速愈合与生长的能力了,但那绝不仅仅只是受到了纯粹的魔法趋势,否则那些藤蔓与荆棘之刺中流淌出的淡银的液体就无法解释了。
所以片刻的吃惊过后,看了看周围的场景与境地,或许一株上古植物精灵能够解释得通这一切变化的发生理由。
“啥?别开玩笑了,你分明就是个人,难不成你还能在我们面前突然变化成一株什么奇形怪状的植物不成……诶?”萨科停顿下来,思考了一下,“这倒是可以验证你是否说谎的好办法,你变吧,我们看着。”
“……”婕拉的脸色突然显得更加的尴尬,这与她之前的下意识的保持沉默有关系。
“我不能!”
要知道,不论婕拉说什么,站在雷恩加尔等人面前的不仅仅只是一个看上去算是美人的女人,男人的怒火没那么容易消散,更别说是三个从战争学院走出来的学徒了。
婕拉首先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他们引到陷阱里,再是婕拉将他们视作猎物一般,差点用她使唤出来的蔓藤酸液所吞噬,要不是三个人并非路过的商人或者农夫,或许早就命丧黄泉。
耽误路程,还只是可以让人平息愤怒的,更可气的是,再走了一天的路程后,颗米未食的队伍还要再这种鬼地方打上一架,耗费体力,这就更让人气不打一出来。
当然,要不是塔雷古老师说要好好照顾老四那个菜鸟,那么这最后一点兴许也不会算是什么大事,但是眼看刚刚进入战争学院得到塔雷古老师欣赏的潘森,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掉的话,那么塔雷古老师一定会怪罪雷恩加尔等人的保护不周,同时也会为自己的修行之路蒙羞。
三个人听到婕拉这根本不会让三个人满意的回答,便开始思索起,如果婕拉在撒谎,那么就会引出的种种问题。
尤其是她说到,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