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话的声音似是男声,隐隐听到了脚步声向自己走来。司徒雪在中午刺目的骄阳下微微睁开了眼睛。一双金色绣着五彩凤凰的金靴映入自己的眼帘,在往上看,黄色与水绿色的外袍上面绣的也是百鸟朝凤的图案,微风吹拂,闪现出桃红色的里袍。大红色的锦绣腰带围在了不粗不细,上宽下窄的腰际,长长的腿,一步一步正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受伤的人?”男人看到了黑色龙袍下的司徒雪,但是司徒雪被黑袍掩映匍匐在崖边,摇摇欲坠。男人也看不大清司徒雪的样貌,只能看见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黑袍之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司徒雪又使劲的试图睁开自己的双眼看仔细一些,走向自己的人到底是谁。但是眼皮重的抬一小下的力气都没有了。隐隐约约的看见了洗白润滑的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自己小巧的鼻子正好挨着男人柔软细腻的脖子,头顶抵在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上。“想必这应该是一个极其秀美的男子吧。”司徒雪又昏迷了过去。
男人抱着司徒雪上了车冕,天龙驹也停止了嘶鸣,却是不想再赶路了,而是拉着车冕朝山下的绿草地奔腾而去。不一会儿天龙驹拉着车冕便来到了一处瀑布下,瀑布下是一汪碧池清水,碧池周围是大片的茂密的青草。天龙驹对于自己事物的寻觅也是颇有天性的。看来马儿饿了,也要吃草,饮水。
男人索性将马套解开,对着天龙驹爱抚着说道:“你们去吧,一会儿听我的口哨声再回来。”
两匹精神抖擞的天龙驹听完主人的吩咐,兴奋的扬起了前蹄,向着青青芳草地和一汪碧池而去。
男人拿着一个取水用的水囊去碧池旁取了水,这水浑然天成,自然甘醇,瀑布从高高的山涧上流了下来,四周绿树青草环绕。这里也算是山明水秀啊。
男人拿着水囊又上了车冕,将水囊中的水喂到司徒雪的口中,但是司徒雪现在昏昏沉沉的牙关紧咬,水囊里的水顺着唇边又流了出来,顺着宽大的黑袍弄湿了洁白的脖颈,前胸也被弄湿了。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块黄色的棉质方巾轻轻的擦拭司徒雪脖颈和胸前的水渍。手擦拭到胸前的时候,脸色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又继续擦拭。
司徒雪与天蝎蝴蝶一场鏖战之后,又费了浑身的力气向神王宴煜卿刺出了那一剑,被宴煜卿反手一指。那一指的力量正在层层的剥离司徒雪对宴煜卿的印象。司徒雪对神王宴煜卿的印象越来越模糊,头也越来越疼。要知道神王掉下悬崖前的一指也是耗尽了刚刚恢复的三四成功力,如果是神王的十成功力的话,司徒雪对宴煜卿的印象会瞬间消失。但是现在这三四成的功力只能是让司徒雪对他印象比较模糊而已。
男人看司徒雪头痛的紧锁眉头,脸色苍白,摇晃着脑袋,好像万分痛苦的样子,赶紧伸出一只大手覆上了司徒雪的小脸,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司徒雪的眉宇和两侧太阳穴处轻轻按压。
“可惜没带出来银针,否则用针灸刺激脑部神经穴位,应该会很快止疼。”男人低语道。这次自己出来的匆忙急着赶来安乐镇,今晚上阁主要召集我们不知道有何重要的事情。
司徒雪在男人的轻柔按压下,头疼舒缓了许多。小脸也由苍白逐渐转为红润。男人看着司徒雪**的外袍,从车厢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件玫瑰红色的锦袍想着给司徒雪换上。
解开外面的黑色龙袍,洁白的胸脯,傲然的峰乳,还有那上面六彩的雪花纹身,纤细的腰身,那小巧精致的肚脐。她的身子就如同她的容颜一样倾世倾城。
但是男人却丝毫没有一点歪念和色心,好像呈现在他眼前的也仅仅是一副美丽的画卷而已。他将玫瑰红色的锦袍给司徒雪轻轻的穿好,就像抚慰一个乖宝宝一般将她放在自己双膝之上。轻启朱唇,唱起了一首安神曲:
感轻轻筝曲幽,品淡淡茶韵浓,
置身在五行外,放心于飘渺中。
轻曲取静,淡韵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