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在昏迷之际,隐隐约约有听闻到这凤邪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着,一串如珍珠般的泪珠顺着她的眼眸角边缓缓落下。
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了凤邪的手上,他邪魅的眼眸越发温柔的看着怀中的明月,如此温柔的他就连是在一旁的巧儿也不禁看得呆了神。
看着她家小姐如今的模样,巧儿心头难免浮现几许酸涩,心中暗暗的祈祷道:“老天爷,我家小姐如此之好,可千万别这般残忍,让苑竹姐姐早点找寻到这阮公子吧。”
凤邪用玻为轻柔的动作缓缓的为明月拂去了眼角边和脸上的泪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怀中之人,不禁开口道:“相信我,很快,很快就能够让你从这折磨中出来了。”
昏迷中的明月听到他的这句话后,想要开口却是无法言语,如葱烟般的手指微微的动弹了下,却依旧是没有放开凤邪的月色长袍。
看着这屋内的两个人,巧儿到底没有多呆于此,只是找寻了一处地方可以寻思该如何才能够帮上她家小姐的忙。
只是让巧儿怎么也琢磨不透,这几日的并没有何人能够潜伏进她们的院子里头,为何小姐会病得如此之突然,且这般的痛苦不堪。
就算是巧儿看到她家小姐饱受病魔折磨的模样,也不免会难受得很,更不用说这凤邪,可谓心中也是玻为无奈得很。
为了找寻这究竟是何人在这背后所下的黑手,巧儿几乎是将这几日进入过院子之人都通通回忆了个遍,可却是没有察觉到何人会有害她家小姐的动机。
至于这煎药之际,也是苑竹姐姐在她家小姐所设下的小灶之内所煎的,自然也不会有何等问题,可为何这小姐会突然如此呢。
巧儿到底也不是负责这煎药的任务,自然也没有和阮无城打过交道,更不会知道这是猫瘟和雪蚕的后遗症所在。
而此时的苑竹俨然不在这巧儿的身旁,自然也无法为她解释。
遂巧儿一个人在这里琢磨个半天都没有找寻到可疑之人。
若非当时明月太过于危险,几乎快丧命的情况之下,阮无城也不会敢在缺乏一味能够抑制住这种痛苦的草药之下,就把雪蚕给明月用了。
就阮无城所知道的,这种痛苦的折磨一般是在用了雪蚕之后的五天外,才会发作,遂在他为明月用了雪蚕之后,便将自己的全部其他事情交与了另外的一个同僚去办,至于他自己则就连夜骑着千里马离开了雪国。
也只为了能够在恩师的外孙女的这种痛苦的发作之前采摘好所需要的这味草药。
可他又哪里会知道这雪蚕痛苦发作也是因人而异,明月服用之后,还不到三天便发作了,可谓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在五天之内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话,阮无城还是玻有把握,可若是在这三天之内想赶回来,这可谓是痴人说梦话,压根就不可能出现的事情罢了。
俨然也是他所始料不及之事情,阮无城在接收到了他临走之际给这恩师的一个心腹的一个信号弹,若是她家主子的病情情况有异常之处的话,便点燃这信号弹通知与他。
只是让阮无城没有料到的便是这发送信号弹之日竟然便是这三天之后,看到了这苑竹所发的信号之后,眉头可谓是皱得和麻花那般的缭乱,可以看出此时他很是不解。
为何这使用雪蚕后的后遗症会在这不到四天就发作了,如今就算是他想要赶回去,也没有办法那般的快。
阮无城看着自己手中所采摘到的那味草药,眼眸中满是坚定的神色,快步的朝着这马匹驿站的方向前去。
马驿站之内,阮无城进来之后,俨然没有多问一句,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金饽饽递给了这驿站里之人,沉声提出了一个要求道:“给我牵来一匹千里马,要跑得最快的一匹,一定要这驿站中跑得最快的马,银子我这里有的是。”
许是生怕这驿站的小伙觉得他手中的这几个金饽饽不够,阮无城特意的强调了如此的一句话。
“够了,够了,客官稍后,小人马上就为您去挑选这跑得最快的马匹。”这驿站的小伙讨好的开口回答道,脸上满是洽媚的神色。
那驿站的一个照看的人,看着这阮无城手中的这几个金饽饽,霎那间也瞪大了双眸,反应过来后接过了这几个金饽饽,转身就马上去给这位客人安排千里马而去。
半刻钟之后,只见那驿站的照看之人牵来了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轻拍了几下后对着这眼前的阮无城开口说道:“这位客官,这匹千里马便是我们这驿站中跑得最为快的马匹了。”
阮无城听后也没有多言语,只是微微的朝着那人点了点头,他清澈的眼眸中有些许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