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宾楼中,巧儿在里屋内照顾着还依旧昏迷不醒的小姐,眼眸中满是担忧,看着她家小姐就连昏迷之际都紧蹙着眉头,巧儿不禁上前而去,为她抚了抚眉毛,待到抚平了眉毛后方才停止下来。
巧儿看着才不过这般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消瘦成了如此的小姐,心中不心疼才是假的。
在凤邪王爷离开之后,巧儿也没有忘记为她家小姐时不时的盖盖被子,生怕这露深寒重的会冻到了自家小姐。
没有了其它的事情可做之后,方才仰头看着院子之外呢喃了句道:“也不知道苑竹姐姐现在究竟在何处,思绪不禁飘散远去。
这边不远处的苑竹还在长途跋涉,照着这当日阮公子所给她的一方地图在找寻着这地图中所画的一处地方。
走着走着,突然间打了个哈欠的她,摸了摸鼻子,不禁才道:“难不成是要得风寒了?”
只见苑竹不禁拢了拢衣袍,一身男子的长袍也算是玻为厚实了些许,到底也还是巧儿比较心细。
这个时候的苑竹俨然还不知道她家小姐的情况已经是越发的不好了,身子骨也越发的虚弱。
和巧儿分离了差不多一天,她也在这外头寻了一天,好在自己身上的这一男子长袍倒是不会太过于寒冷。
冷风阵阵袭来,苑竹拢了拢衣袍之后,也还能够抵挡一阵。
一路上边询问路人,边照着这手中的图纸所一路牵牵绊绊的找寻着这阮公子所画之处。
待到苑竹找寻到阮公子在这图纸上所标注的这地方之后,思绪回旋。
当日阮无城为明月用雪蚕治疗了猫瘟之后,却无奈他并没有了这能够和雪蚕相以铺助的一味草药。
只是当时明月的身子状况已经无法等待到他去找寻来那一味草药回来再一起治疗,遂也只好先将这雪蚕给明月用,并开了几味能够先行延迟这雪蚕的反噬的药给明月熬着喝。
也不知道是阮无城所开的汤药没有效果,还是不合宜明月的身子,终究还是让这雪蚕提前了两日反噬。
显然他是没有料到会如此,好在阮无城生怕这明月的身子状况会出何等异常,遂在一开始之际,便和负责明月的煎药事宜的苑竹打好了招呼,让她若是发觉到她家小姐的病情出了何等状况的话,通知他一下罢了。
闻言后,苑竹眉宇间带着疑惑的看着眼前衣袂飘飘,周身气势宛若谪仙的阮无城,抿了抿唇后,方才反问一声道:“这个倒是没有问题,只是苑竹不知道的是应当如何才能够通知到阮公子你呢?”
这时候阮无城方才想起来了自己还没有告知下这苑竹该如何通知到与他,不禁眉宇间凝了几许,随后方才开口沉声道:“不知道这附近可是有何处有提供宣纸和笔墨呢?”
挑了挑眉后,苑竹看了一眼阮无城,倒是直接开口道了句:“阮公子随着苑竹这边前来罢了。”
听到苑竹如此言语,阮无城也知道这附近估摸着是有宣纸和笔墨,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朝着这眼前之人道了句好。
走在苑竹身后的他,半会后他们两人纷纷来到了一间书房。
跟随在苑竹身后的阮无城,一双清澈的眼眸凝视着她的身影,犹豫了半会后,倒还是跟上了苑竹的步伐。
本来是不想进去书房里的,不过在听闻苑竹言语这是她家小姐的书房之后,也没有那般的顾忌,一抹好奇的心思盘旋浮现在心头之上。
拂了拂长袍后,便跟上了苑竹的身影,随着她来到了这书房之内,阮无城进了书房之后,环顾着这四周,精致而又不乏奢华的摆设,简单却又不失大方的摆设。
就在阮无城打量这书房之际,苑竹手脚倒也利索,走到了这里头,为身后之人先去挑选宣纸和笔墨。
待她挑选好之后,方才回过身来,朝着这阮无城招了招手,缓缓开口道:“阮公子,你所要的宣纸和笔墨在这边。”
阮无城闻言后,突然发声道:“好的,我这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