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芊芊只是小心翼翼的用纤细的手掏着有些干涩的泥土。
而当她好不容易挖出根基
。那女人早就不见了。
手里捧着这有些快要枯死的断然花,却也是爱不释手。
段芊芊也并不在意女人没说一声就离开了,或许人家毕竟是大忙人,怎么有空管辖她这等闲人呢,还是晦气之身。
凭着记忆,段芊芊只能一个人摸索着回房的路,怀里却是一株枯黄的断然梗。
轻轻地抚摸着那粗糙的叶子,竟然是说不上来的亲切感。
段芊芊索性在房内寻找了一个小小的盆子便把这株花轻轻放置在里面。
而突然房门外却嘻嘻闹闹的传来一些杂乱的吵闹声。
乒乒乓乓的脚步声,大致也能猜到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唔…”段芊芊刚下床去瞧个究竟。
但瞬间被陌生的手掌捂住了嘴。却也发不出声音来。
“别大喊大叫的,小心你的命。”段芊芊更是惊讶于这个陌生的黑衣男子怎么混进了她的房间的。
但腰间一把锋利的匕首正抵着,段芊芊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觉得这声音好生熟悉。
而段芊芊也不再挣扎,只是缓缓的转过身来,抬着头,却也只是及男子的肩膀而已。
但男子四处寻望房间,最后回神撞上段芊芊的眼眸时,眼底是满满的惊讶。是她?
段芊芊自是捕捉到男子眼睛里的情愫,她猜想他应该认识她的,只是这里是唔使国,她一向并不曾过多的踏出段府,虽然有些疑惑,但绞尽脑汁也不曾有任何思绪,或许多疑了。
“上床。”男子少了刚才的厉声。
段芊芊安然的躺回床上。
男子倒也毫不避讳的也翻上了床。
突然门外出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而段芊芊刚想发话,被褥里的男人在其耳边轻轻吐着气息,“小心你的小命。”
瘙痒而不一样的感觉传遍段芊芊的脑神经。
“请进。”
倒是凤仪娘带着一帮下人,神态极其不好的扫视着整个房间,“姑娘是要睡了吗?”
“嗯嗯,刚想睡下,您就来了。所为何事呢?”段芊芊话语间并没有流露出紧张而胆怯的语调,眼神却也平静如水。
“姑娘可曾看到陌生的人闯进来?”
“嗯?凤仪娘发生什么事了吗?小女子并未曾看到什么陌生人。”
“好吧,只是一个贼子无故抢走我院的头牌。还好没有成功。那就不打扰了。夜里要是有什么事就出来找我。”
“嗯,凤仪娘慢走。”
随着门口被重重地关上后,段芊芊条件反射的跳离,这么多年她又何曾和男人同躺一张床。
看着段芊芊故作镇定的轻捋着发丝。
男子才不忍的大笑,满满的坐在床边上,看着一旁站立的段芊芊,“小姐的行为好生可爱。”
“公子这般戏弄你的恩人,真可谓大不敬。”
男子有些震惊的看着段芊芊,居然认出他了,“小姐还是这般聪明过人。”
段芊芊只是在被褥里,唔使千殇那靠近时如墨的日子,才这般断定眼前的男子定是被她搭救的男子。
“敢问公子大名?又为何出手抢了人家生意的顶梁柱?”其实凤仪娘说到这的时候,段芊芊不免好奇,难不成是相识恋人。
“在下雨墨,原来小姐对我的事情这般感兴趣呀。”墨炎凉并不想过多解释。
“好奇罢了。”段芊芊确实也只是无意问了问而已,随后两人间又是一片安静。
“公子现在安全了,可否移驾到别地?芊芊要睡了。”
“噢。”其实墨炎凉却有想问段芊芊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但始终没有问出口。
“那小姐,在下告辞了。后会有期。”
墨炎凉刚想翻窗而走,突然又想到什么一般,又折了回来。从腰间掏出一件精致而透彻得明亮的玉佩。
“小姐,既然来到唔使国了,出门在外也处处有困难,既然我们相识一场,你又救了鄙人的命。这玉佩关键时候可能会帮上你的忙。”
段芊芊刚想把已经被放在手心的玉佩还回去,因为看着这精致的雕刻,看上去便可以瞧出定是贵重之物,她又怎么能接受,可是回过神来人家却早就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