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发生什么事了?”梁寒霜越过人群,走到了夏竹身边,询问着夏竹说道,完全无视了鹅黄色衣裙的女子。
而青衣冷冽的目光扫过鹅黄色衣裙女子身上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身子发出了微微的颤抖,并没有逃过青衣的眼睛。
夏竹将手里的胭脂盒拿给梁寒霜,“主子,这位小姐说,她从我们店里买了劣制的胭脂。”实话实说的将一切汇报给梁寒霜知晓。
梁寒霜接过后,看到这个胭脂确实是劣制的,放在鼻子旁轻闻,难闻的气味使梁寒霜微微皱起了眉头,立刻脱口而出的说道:“这胭脂并不是我们家的。”
“那胭脂盒你怎么解释?”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冷冷的看着梁寒霜,故意将声音又提高了分贝。
梁寒霜无措,但还是坚定的说道:“这个胭脂确实不是我们家的,至于这个胭脂盒嘛,肯定是有人故意诬陷。”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惊慌,立刻辩解着说道:“不可能,这确实是你们家的,梁寒霜,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我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诬陷我?”梁寒霜不可置信的看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难道皇后的计划就这样开始了吗?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呵呵”笑出声来,镇定自若的说道:“梁寒霜,你自己经营不好你的生意,反倒怪起我来了?真不知道你这幅模样,怎么偏偏墨炎凉就那么稀罕。”
提到这个事,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就很生气,为什么好运都是梁寒霜的,从来不会遇到自己身上。
可是鹅黄色衣裙女子未必想过,她所期盼的好运,是别人赶也赶不走的厄运,拼命的想要逃离,还偏偏无法逃脱。
“你真的够了,你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梁寒霜一时间有些摸不清这个女人来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来闹事的。因为皇后的话,还是因为墨炎凉。
鹅黄色衣裙女子瞥了梁寒霜一眼,趾高气昂的说道:“梁寒霜,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皇后娘娘说这一届的花魁是你,我想,你这个花魁得到的肯定不是光明正大吧。”
“你什么意思?”梁寒霜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她意识到这个人故意来搬弄是非,而且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鹅黄色衣裙女子冷笑着说道:“我什么意思,要不是你和墨炎凉……”鹅黄色衣裙女子并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了青衣的眼神,那冷漠的神情让她感觉到心虚和慌张。
梁寒霜自然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的反驳说道:“说的和你没有干过一样,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到底还不就是一个青楼的姑娘,弄得你和大家闺秀一样。”鹅黄色衣裙的女子都那样说了,梁寒霜自然没有必要再退让。
“你……”一瞬间,鹅黄色衣裙女子的脸色很难看。她想给梁寒霜一个难堪,却不想梁寒霜竟然让她这样难堪,她又怎么可能容忍下去。
梁寒霜嘴角勾勒起浅浅的笑意,真当她好欺负吗?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整理好情绪,又恢复到了刚来店里时趾高气昂的状态,可是内心又有些发虚。
“别的事情提它没意思,咱们今天就说胭脂的事情。说吧梁寒霜,你打算给我一个怎样的交待?”鹅黄色衣裙的女子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让梁寒霜难堪,她难消心头气。
梁寒霜语气淡淡的说道:“我说了这胭脂并不是我们家的,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应该是你给我一个交代。”梁寒霜反问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说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有些不解的询问着梁寒霜说道。明明是她来找梁寒霜要解释,怎么反过来了,似乎觉得哪里并不对。
梁寒霜浅笑着,慢条斯理的解释说道:“你拿一个假的胭脂放入我们家的胭脂盒里,又跑到我们家来闹事,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语气里虫吃着义正言辞的意味。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一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手足顿挫,一丝被看穿的心虚在眼神里划过。
“你说谎,这分明就是你们家的,你还想隐瞒吗?梁寒霜,你心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重了?”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没有了底气,语气里的慌张立刻显露了出来。
梁寒霜实在不想和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争辩下去了。
这个时候,墨炎凉恰好从胭脂坊门口经过,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勾勒起浅浅的弧度,感觉到有点意思。
一旁的凌霄拿捏不准墨炎凉的意思,于是询问着墨炎凉说道:“主子,要不要我去帮下?”
墨炎凉制止了凌霄,淡淡的说道:“不急,先看看梁寒霜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