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真的知道景言为什么会这样昏睡不醒,你把我穴道解开!”
他这么一吼,屈原真的扭过头来,凌厉的眸子像一把尖刀,直射他的面门。
“是你干的?”屈原的声音冷的像冰川,陈龙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屈原审讯的眼神是那样凌厉,身上还带着微微的蓝光。陈龙有预感,他要是说错一个字,恐怕小命难保。
“刚刚在文心病房里,我看见景言身后闪了一道红光,是你们法术吗?”
陈龙仔细的观察着屈原的表情,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在猜测景言的“伤情”有多严重。看着屈原一直在沉默的注视着病床上的景言,眼里有一丝丝忧伤,他的心也开始下沉,同情,忧伤,那恐怕是“绝症”。
景言没救了.
陈龙突然嚎啕大哭让正在苦思冥想想对策的屈原异常的烦躁,他见过不少阳间的警察,这么弱的还是第一次见。
“安静!”
屈原随手轻轻一弹,解开了陈龙的定身咒,而他在身体获得自由后第一件事就是扑到了景言身上,为她“哭丧”。
梦境中
那漆黑的楼道渐渐变得只是昏暗了,经过一番休息,景言逐渐适应了黑暗,周围的能见度渐渐变得高了起来。
景言意外的发现,她现在居然是在六楼。明明一直在往下逃命,怎么会越跑越往上,这已经不是鬼打墙那么简单了。
“姐,你快出来……”
楼下的呼唤她已经有一阵子了,景言发现一个问题,那个东西似乎只能在二楼和三楼来回游荡,超出那个范围她就无法进入了。难道这个楼有什么秘密,景言决定找找。
这一找不要紧,景言简直要崩溃了,这该死的地方,不止那个东西受限制,她也受限制,只能在楼梯里活动,其他地方就像是按了块无形的玻璃,勉强看得见摸不着,也出不去。
文心的病房内,马云烟仔细的观察着躺在床上一直呵呵傻笑的文心,心里有一丝丝的疑惑,看样子她是中了幻术,可是那幻术是从哪里来的哪,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这时,屈原跟陈龙回来了,她看的出来,他们心情都不好,两人都是紧锁着俏眉。这下,马云烟有些幸灾乐祸了。
“她怎么样了?”
屈原的脸很冷,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走到文心的病床前细看床上的人,脸色凝重;“看样子,她们俩是中了同一种幻术!”
“不可能!”陈龙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景言的样子很痛苦,她却是一个劲傻笑,怎么会一样?”
陈龙就是想不明白,刚刚一起来的时候都没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不过就是握了个手,被咬了一口,又不严重,怎么就成了这样。不过说她俩中幻术,总有施展法术的人吧,病房里就他们几个,难不成是那几个医生?
“是医生在作怪?”陈龙的样子有些萎靡,他暗中握紧了拳头。
“不是!”屈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文心的脸上,他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此时最高兴的系数马云烟了,她现在时巴不得景言最好永远醒不过来,反正龙珠是要不回来了,不如给她陪葬吧。出于礼貌,她还是装作一副悲伤的样子叹息;“景言这是招惹谁了,她也是好心来查案,怎么就被“裂口女”暗算了!”
马云烟原本是想表示下同情,不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龙一把拉住她,将她拽了过去,他恶狠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被算计,中间你有参与?"
陈龙的突然发威让马云烟大惊,她花容失色道;“我也是猜测,你凭什么说我有参与,我是跟屈原一起来的,难道他也有参与?”
“这……”马云烟的话让正在发怒的陈龙一时语塞,他能怀疑马云烟却是不能怀疑屈原的,因为屈原对景言的情谊他看在眼里,嫉妒在心,虽然很讨厌他,但是让他相信屈原会害景言,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现在找不到证据证明你害了景言,但是如果被我发现……我想,再厉害的茅山术也抵挡不了子弹吧!“
陈龙的威胁让马云烟脸色苍白,但是她也很无惧的对上他审视的眸子,因为这件事真的跟她无关。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吱呀身后的门开了,一道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吵什么?”
陈龙跟马云烟瞬间停止了争吵纷纷扭过头来,看见站在门口的人,两人都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
“景言,你醒了?”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