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服气，好赖我也是王妃。虽没你家王爷那么神通广大富可敌国，可王妃我智商绝对不输他！”再说，智商不行不还有情商这一说吗？
“智商？智谋？”段凡蹙眉，他最近总觉得王妃突然那么来一下震惊人的言辞和看法太过惊悚，都有点不认识了。
苏小川点头：“别以为我整日里敛你们王爷银子跑他旗下楼里吃喝真就一无是处了。”
“那王妃就说说都做什么了，灵溪路远，说给我们听听解闷。”薛小池隔边上起哄，眼里的讥笑一览无余。
“自然是向人探听市场那边的动静还有来路，前几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凤国的传闻。”看他两人饶有兴致的挑眉，小川还真就看不惯，一本正经掀了帘子坐在边上，续道：“来我朝朝贺不都带了舞姬和美人吗，在一茶楼里，有一更夫与人围坐谈论那些美人舞姬。”
“王妃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市井之风？”段凡皱眉，怎么感觉王妃一瞬之间像个老妇人一般道听途说，很不美。
“听我说完！”佯装抬手打人，苏小川捏着音调斥了段凡一眼，“更夫说有一晚他值夜，隐约听见铃铛声儿，就在王府不远处。待走近只闻到一股残余异香，他以为是哪富人家养的猫儿瞎跑便没在意。哪知前日里，凤国来使进城，闻着那股异香听着那神秘而清晰的铃铛声儿他便觉得奇怪，没想还真被他碰着了！”
说完这段话好一阵苏小川都没听到声儿，转眼看去，车里车外四人全都看着她，毛骨悚然。
搓了搓臂膀，小川撇撇嘴还是选择坐回车里，看着一言不发的北牧邪，缩着肩膀哼哼：“道听途说，以为小事。应当不至于破坏你们的事罢？”
素和扯出一抹苦笑，摇头：“王妃怎的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记得那日里也叫了她一起商量有人闯王府一事，也说到碧伽罗花香上了，为什么王妃到现在才想起来。
小川干笑一声：“这……这叫间歇性失忆症……简言之，这完全就是记忆上的一个美丽的桥段。”太特么狗血了！
“没事，回府之后准给你治好。”
鼓了素和一眼，小川又看向北牧邪，小心翼翼道：“没坏事儿罢？”如果因为一个无心之失弄得她将在契约上损失一大笔银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大致没什么影响，本就知道是凤国之人潜入王府。只能说王妃刚才的话让本王更确定了目标。”说着看向素和，冷笑：“看来这次得好好欣赏凤国带来的舞姬了。”
“除了舞姬有没有美男？”
一听他们说起美人就来劲，苏小川可一点都不想输给他们。说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一听北牧邪对其他女人感兴趣，也就想刺激他，让他也不好过！
“莫要胡闹。”
北牧邪淡淡看了类似赌气的人一眼，轻叹。
“随行乐师里或许会有。”素和搭了一句阴阳怪调的话，惹来北牧邪的冷眼。“不过，王妃问这个做什么？”他当然知道王妃的意图，但就是想看看王爷的反应。
没办法，谁教他本性如此。
“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向你们进献美人，我自然也要物色美男，为日后开店打算。”小川理所当然给了个说辞，对于北牧邪软趴趴训斥她的话，丝毫不在意。
素和：“那王妃打算怎么做？”据他所知，知道王妃情况的可都避之不及，谁会傻到送上门。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为了他们的主子，肯定都乐意来。”间谍什么的，不都这么演的吗？
素和耸肩笑着，扶额叹道：“王妃这是用性命在物色男色啊~”。这是对王爷有多不满啊。
当作听不出素和话里的嘲讽，苏小川看着北牧邪，挑衅问道：“王爷同意否？”
“商人当以利字为先，王妃有这想法本王自当赞同的。”看来王妃脑筋不傻，知道该怎么合作。凤三皇子想玩阴的，那就主动让他亮明身份接招。
正好……他与凤三皇子都缺一个接近对方的理由。
到灵溪狩猎场后，一行人轻车熟路到了各自院里整装安顿。待到晚宴又聚首在山庄的宴客厅里，谈论着明日的狩猎事宜。
皇后因久不曾出行，身子被马车颠得发软没来晚宴，正歇在别院里，与随行戴姑姑一起歇在榻上闲聊着。
“姑姑，等会儿瞅着时辰若北牧王妃提前离席就将人请来。若没出来，便算了。”
戴姑姑眼色一闪，敛眉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