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说起来,好久没与你这样一同上街了呢。”
凤无缺微微撇头看着身旁的这个三弟,曾几何时,他们还是一群只知玩耍的孩童。
凤珏一听也是微微笑了,狭长的眸幽幽深邃,话中也似有感慨。
“皇兄年少就喜欢独自待着看书,哪像我与四弟,天天上树揭瓦,可没少挨了父皇的骂。”
凤无缺也甚是感慨的拍拍他肩,随即看向前方似在回忆,“那时候我也羡慕你们,只是毕竟比你们年长些,若还同你们一起胡闹只怕太傅也要拿戒尺教训我了。”
兄弟二人都是便服,一路笑谈,气质皆是不凡,引得路人纷纷多看了几眼。
忽的对面急急忙忙冲过来一个人,不小心撞了凤珏的肩。
“对不住对不住。”
那人道歉着跑着,似有急事。
凤珏本不在意,手不经意拂过腰间,却是一惊,猛地回身冲那人大叫,“站住!”
哪知那人惊了似的跑的更快。
“怎的了?”
“我的玉佩不见了,定是刚刚那人!”
凤无缺眼中有着急色,他自是知道那玉佩是已故淑妃留给他的遗物,对他意义非凡,不多废话,二人赶紧追去,却见那小偷躲进了钟府。
“通知这里的知府先把这里围起来,他逃不掉的。”
风无缺知他心里着急,马上吩咐小厮去请知府。
而他却不知,在他转身的间刻,他的三弟瞧着偌大钟府微微勾了唇。
与此同时,不知外面变动的钟府上下却急的一团乱。
就在刚刚,语素喝了酒之后没一会就出现了异样,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很快便神志不清,若不是阿不她们使劲拉着,估计连身上的衣服就要被她自己扯了差不多了。
众人无奈,只得绑了她在床上,找来大夫一问,却是一惊,竟是中了媚药。
那药说是凶猛的狠,可更让人急的是居然还没有解药,唯一的方法只能是与男子行房。
语素一个未出嫁的小姐哪里能受这样的屈辱,可是不这样她马上又会暴血而死,小蛮早已急出眼泪,钟老负手在院里急的来回走。
“钟老伯,你们看着素素,我有办法。”
“姑娘莫开玩笑了,此毒无药可解——”
“若是漱涟王府的一心大夫呢?也不行?”
“这——”大夫脸上明显很是吃惊,看着阿不有着不敢置信,“若是他的话,或许能有一救。可素来传闻他是见死不救的鬼医啊。”
“这些你不必管。”
阿不一听一心能救微微放了心。
钟老本是沉着的心一听能救又燃起几分希望。
“阿不,那可是漱涟王的人,你——”
“说来话长,等救了素素再说。”
打定主意,就要往漱涟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