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扑至他身上,双腿箍在他腰间,他却怕她掉下双手托着她的腰臀,而她早已瞅准时机发疯似的在他头上轰炸,淑女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
而那些跪着的婢女早已被这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忽的觉得今天来这里就是受罪,这这这,这是要逆天啊!她们是继续跪着装什么也没看见还是趁机偷偷退出去?
婢女的心声那二人自是不知晓的,阿不居高看着被自己蹂躏的鬼似的凤无聂,铺散遮了满脸的发下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眸盯着她,她也好不到哪里,呼哧着粗气,嘴前的头发就被吹得一鼓一鼓的。
忍了一会没忍住,噗嗤一声破功倒在他肩头笑的乱颤。
她仅着里衣,因着刚刚打闹,领口早已松开,从他的视线看去,刚好将她领口下的雪峰鸾谷看得真切,喉结一动,呼吸跟着粗起来,抱着她的手不自觉也紧了几分,而她还浑然不觉的笑的开怀。
“出去。”
他声音里带着某种隐忍的暗哑,外边的侍婢无不得到特赦般垂首躬身退出,房间里的气氛,忽的诡异起来。
抱着她的人一动不动的,阿不笑够了直起身,“凤无聂?”
她歪头试探,微微冰凉的手不经意划过他的面,没发觉他蓦地一重的呼吸。剥开了他面前的一绺发压低头打量,见他还不动,闭嘴憋着笑赶紧将他头发分理好。
“哎呀,还是挺帅的嘛!”
她本还想嘲笑,可撞进他深如瀚海的眸心却先一震,里面汩汩涌动的深暗让她直觉的危险。
猛地意识过来就要挣扎着要下去,眼中画面却是一阵翻转。
眼梢只看到床帐金钩被一片白色衣袖一挥,震颤颤的松了钩挂住的纱帐,随即她身子一重,被一副昂藏的身躯狠狠压倒在褥子上。
“凤——唔”
两片温热重重压到自己唇上,辗转吸吮,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和微粗的呼吸,她猛地清醒过来,惊怒之下,狠狠咬去,他却抱紧她,霸道的不容她挣脱。
直到她憋红了脸气息不畅,他才离开她的唇,喑哑着声音调笑,“你上次可乖多了。”
墨黑邪肆的眸,紧盯着她的脸、眼,他眼里布满情·欲,却又另有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在他眼瞳最深的那一点绵长的拉伸到四角,晨光透帐而进,朦朦胧胧的,却足够看清他眼里她的模样。
她披散着一头青丝在软枕上,蹙紧了眉,半眯着眼睛,双手抵至他胸前,强压下慌乱,“凤无聂,我们之间只是合作。”一出口,她亦是被自己同样喑哑的声调吓了一跳。
闻言,他邪邪挑高一只眉,却是只盯着那微微红肿的唇,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着,答得漫不经心,“既是合作,你难道不知,自从答应做我的王妃开始,这些事就是避免不了的么?”
身下的人一僵,晌久才有些艰难的开口,“在外人面前,我可以跟你演戏,可是我有我的底线,希望你能尊重。”
“底线?是这样?”他的唇再次落在她唇上,轻的如蜻蜓点水般,感受着她蓦地僵硬的身子,勾唇一笑,缓缓移下,“这样?”
他舔·舐过她脖颈,看着她紧紧收紧的拳头,眸光轻涤,手伸向她腰间的细带,“还是这样呢?”
“凤无聂!”她紧紧抓了他手不让再动,眼中有着怒气,他们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阿不,难道说,除了我你还想嫁别的男人?”
“没有。”嫁你迟早也离。她别了脸不看他。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心中一惊,不明白他为何这般执着,阿不叹了口气,“凤无聂,你放心吧,除了你我这辈子不会再嫁他人,至于柳梦留,只是我一厢情愿,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他不就是想逼她说出这句话,不就是想让她再难堪一次么,那就如他所愿。
炯利的眸盯着她打量了良久,似是在辨别话里的真伪,然后身一低,却是在她的惊惧中头抵着她的额头,直直看着她。
“你——”
“下次再勾·引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着彼此的温热气息。
阿不被他无赖的举动气笑了,一拳捶在他后背,“鬼才勾·引你!”没见过占别人便宜还怪别人的。
“可不就你这只色鬼么,刚刚不是还看的欢?”他得意一声哼,靠在她脖间。
阿不心下一虚,没理他此时的举动,想反驳却发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推着他要他起身。
他就像山似的压在她身上不动了,懒懒道:“宫里来了嬷嬷,大婚之前,你便跟她们学些规矩吧。”
见上面没应,他提唇,想也知道她此时定是皱着眉的愁苦样。
果然,“一定要学么?”
“去宫里,或者让她们来府里——”
“还是让她们来府里吧,人多热闹,呵呵——”
他无声提唇,也不拆穿。
阿不只觉身上蓦然一轻,随即眼前一亮,他已撩了帐下床,临走前对她落下一句“太小了。”
顺着他暧昧戏谑的视线她低下头寻去,脸一红,却是气的,气急败坏的抓起枕头就冲那大笑离去的背影砸去,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