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看起来一如既往的亲切,只是眼下看起来多少有些落寞染上了他的眼眶,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柳随意坐在了他的对面,倒了一杯酒:“草民先干为敬。”
太上皇阚泽柳随意,仿佛要透过他的容颜,去寻找一个遥远的人。
举起酒杯,任由浓烈的酒灌入喉咙:“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回禀太上皇,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服下,便可产生假死的症状。”
用黄金雕刻繁复图案的盒子被放在了桌子上。
太上皇淡淡的余光看了一眼:“好,这样我便放心了。你先下去吧!”
柳随意起了身:“太上皇,这次替你研制了这药之后,我们柳家欠您的恩情也算是还清了。”
太上皇笑了笑:“嗯!往后,你再不必听命于我。下去吧!”
“草民告退。”
柳随意走后,太上皇拿起桌子上的药丸,那里面有三颗药丸安静的躺着。柳随意是聪明人,早就知道太上皇帝可能会让人试药,所以提前准备了几颗。
“随意啊,原本不应该这样做的,只是,为了纵儿,我只能够对不起你了。”
太上皇一双睿智精明的眼睛,此番显得越发的深邃。
郊外,凌府。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压顶的乌云也消失得无隐无踪,一道金色的光芒照耀过来,落在红墙白瓦之上,雨后的芭蕉叶格外的清新。
“嗯……”
女人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懒散的向院子里面走去。
她一头黑色的长发并不曾扎起来,就那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雪白的长袍飘逸非常。
院子里面,季之云拿了一堆的金银珠宝在点算。
凤凌霄一走过去,当即拿起一串红玛瑙看啊看啊的,看着看着眼里就露出了占为己有的目光。凤眼一斜:“之云,你把这么多的珠宝拿出来干什么啊?”
纯粹是想要拿来让我眼馋的么?
“明儿要进宫,该打点的,还是得打点,不然,想要在皇宫找个人办个事儿可没有那么容易啊。”
季之云将她手里的红玛瑙拉了过去。
她手里一空,顿时觉得生命里面充满了深深的恶意:“之云,你也送点给我呗,我看你这里面有好些珠宝,我在外面的店铺里面买都买不到。”
听到她这样的话,柳随意的目光里当即反射出流光。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别人送的礼物。而自己,却很少送给她。
“成啊,这里面,你有什么喜欢的,你就挑什么。”
柳随意大方的开了口。
凤凌霄的丹凤眼里面此刻却是充满了狐疑:“之云,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我可不觉得你真的会有这么好心啊。季大老板可是爱钱如命的啊。”
我尽管再爱钱如命,可是和你比起来,也不过尔尔。
“我也没有打什么算盘啊。明天进宫,你可带着我珠宝行的珠宝去,到时候那些官家小姐们见到了,我的生意不是要变好么?”
他说得随意而简单。手中用乌金做成的扇子一晃一晃的,一派商人本色。
“你这个名人效应倒是挺好。”
“都是跟你学的。”
凤凌霄的疑问一打消,当即在一堆的珠宝里面寻找了起来。这里面的东西几乎件件都是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