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后,王局长就向大家介绍了案件的大概情形。
下午六点刚要下班时,一个中年男人慌慌张张的跑进警局报案,说他的爱人不见了。
他的爱人是地税局的一名工作人员,昨天下午接了一个电话后出了门,可是已经整整一天了都没有见她回来,本来这样的事情报告派出所就可以了,可是那个男人说,他下午去过派出所了,因为没超过二十四小时,派出所不予立案,他和派出所的人吵了一架,就跑到了公安分局里来报案。
“我爱人一定是出事了。要真是这样,我就去告派出所。”那个男人情绪激动的哭着说。一个大男人,这样哭哭啼啼的很是少见,可是大概是太担心了,所以局里接待他的小高并没有嘲笑他。
“你怎么认为你爱人出事了?”警员小高耐心的问。
“我爱人爱打麻将,最近结识了几个陌生人,都是在麻将桌上认识的。我本来也没怎么在意,可是后来她买了好多东西拿回了家,花了不少钱,我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告诉我是在牌友那里买的,我就不让她再去,可她不听,有次我就跟着她一起去了,见到了那几个牌友,我感觉那个卖给她东西的女人不像是个正经人,后来我打听到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正式工作,是个酒吧里干那种工作的女人,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爱人,坚决不让她再去了,这样的女人会有什么好的?这次她倒是听了我的,不过她说她已经在那个女人那里定了一些东西,那个女人约她去拿,她就说不想要了,大概那个女人有些生气了,两个人就在电话里吵了几句,下午那个女人又打来电话,说东西已经退了,不过要付一些定金损失费,我爱人本来就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拿着钱出了门,去找她了,可是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打电话也是关机。”
“同志们,现在时间已经超过了二十四个小时了,失踪者还不见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两个小时前派出所已经立了案,派人到失踪者常去的那个打麻将的地方进行调查,但是房主说下午根本没见到失踪者,至于和他们在一起打麻将的那个女人,已经调查到了,她叫金华,是一家ktv的小姐,但是除此之外,不知道她的其他情况。”
说着,王局长放出了嫌疑人的图像,她是一个女人,很年轻,左边鬓角处有一块小指甲盖大小的棕色胎记,染成金黄的长发很粗野的散开着。眉眼之间露出一股冷漠。
“现在,我们要尽快找到这个女人,就算她不是凶手,也和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因为刚刚在ktv调查的人回来报告,说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没有来上班,ktv的领班打电话也打不通。
“现在,我们已经通知了各个路口上的收费站和汽车站、火车站,而且也已经派出了人员连夜在重要的路口进行排查。不能再出事了。”
如果这件事情真如报案人说的那样,那这就是一个月内出现的第二次恶性案件了,第一个案件才刚刚解决,王局长真有些如坐针毡。
欧宁他们听完王局长的介绍后,也都按要求上到了各个路口进行排查。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发现嫌疑人的踪影,报案人也没有接到任何电话,当然,更没有发现失踪者。
第二天一早,欧宁他们一个个眼皮沉重的趴在警车里休息,局里打来了电话,要他们几个立刻赶回警局,因为又有了新的情况。
早上接到报案,一个女人说,她的丈夫驾着自己家的面包车去进货,一晚上都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打不通,给亲戚朋友打了一圈电话,没有一个人见到他,问进货地方的老板,人家却说他下午来了一趟,说临时有别的事,等办完事后再拐回来进货,可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人来。
一个收费站的电话打了过来,王局长接了电话,他的脸色很是凝重。
“刚才收费站的同志重新回放了录像,发现失踪的面包车经过了收费站,从国道往邻省去了,监控显示,失踪的面包车是一个男人开着的,但不是失踪者,而且车里坐了一个女人,很像嫌疑人。”
欧宁和小高、李大虎顺着一路上的监控显示,一直追到了通往西河村的山路上,此时,他们已经奔了几百里地,出了省,进了山区,这时,嫌疑人发现了跟踪的警察,加快了车速,就在追到过山隧道拐弯时,因为路况不熟,一下子翻到了山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