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许夏木只觉得此时双眼亦是慢慢清晰起来,她看向被她咬伤的那处,不禁心中撕拉一声,她想一定很疼。
“我咬你,你怎么不躲?”许夏木诧异问道。
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就那么任凭她咬。
而且那个咬着的位置,正好的耳朵下面,衬衫领子上面,看那伤口定是要好几天才会愈合,难道他要顶着这种不伦不类的伤口去上班……
他的下属会怎么看。
“躲了,你就不咬了么?”温隽凉凝眸,不答反问。
“……”许夏木默然了,她想刚才自己那个样子,定是不会就那么罢口的。
在她发愣之际,男人却是直接将她揽腰抱起,如此行云流水。
被抱起后,许夏木才看见许欢雅。
此时许欢雅亦是在看她,那眼中的狠毒丝毫不减,似乎还比之前更甚,许夏木看见后不禁想起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上一辈的恩怨为何还要牵扯到这一辈,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去,日子还过不过了?
亦是在此时,原本掩合的门却是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一边说笑进入屋内,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所有并未去看屋里到底有什么人,只是进门后,就本能的去管好门,然后两人转过身……
在看见屋内的人后,两人竟是双舜耕跪了下去。
“凉爷……您老怎么会在这?”怎么回事,老大不说吩咐让他们来办个女人嘛?!
许夏木看了眼跪在地上,双腿不断打颤的两个男人,眸光一定,然后再转过头看向抱着她的人……
他们竟然叫他,凉爷。
“你们不用紧张,先起来。”温隽凉此时恢复常日里的那温润的模样,言笑晏晏道。
两个男人一看见他笑,却是更害怕了。这个凉爷可是连他们老大都要竟让的主,他们怎么能不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只是来办个女人嘛?
难道要来办的那个女人是凉爷的人?
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要出人命的。
“哦!对了……帮我带句话给程二,许夏木是我的人,最好让他管好他的女人,别再来惹什么事端,若还有下次,我可不会再这么好说话了。”温隽凉意有所指道。
“是!是!是!”两人闻言后,立马齐声恭敬道。
待温隽凉抱着许夏木离开屋子后,两个男人才立马上前……
此时许欢雅早已瘫软在床上。
“我说姑奶奶哎!你怎么敢动了凉爷的女人了?”
许欢雅怎会想到这么巧,他们人人口中的凉爷竟然就是温隽凉,她一直以为那么老的称呼,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男人,怎会想到是他……
走出陋屋后,便见傅容已站在离陋屋不远处,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将头压的极低。
许夏木望过去一眼便认出来了,那两个男人是一开始在房间里的那两个。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许夏木发现那两个男人似乎越来越害怕。
她知晓这种害怕的根源是来自此时抱着她的,温隽凉。
傅容在看见许夏木的脸后,亦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怎么搞成那样?
头发散乱,嘴角带血。
若不是他清楚知道后面两个杂碎没得逞,光看她那样还当真要以为被怎么了。
温隽凉走到车旁,温柔的将许夏木放在椅凳上,然后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半个身子才从车中撤离。
亦是在撤出时,那原本温润的俊颜瞬间变成了厉色。
温隽凉冷冷的看了眼傅容身后,双腿已经打颤的两人,他的薄唇轻勾,“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理你们?”
“我们不敢……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知是温先生的未婚妻,请温先生放我们一马。”
“哦?”温隽凉尾音上扬,“但冒犯是事实,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是……我们知道,我们立马去公安局自首,立刻马上。”
温隽凉抬眸看了眼坐在车里,正一连好奇看着他的女人,不禁心间一动,便钻入了车内……
傅容跟了温隽凉那么多年,老板的意思他岂会不懂。
“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去公安局自首,在里面好好改造,别那么急着出来……”傅容表情冷肃,语气更是透着冰寒说道。
“是……是……”
随即价值不菲的越野车便急速驶离,卷起一阵尘土。
见车子离开,两人瞬间倒地,皆是拍着胸脯,像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哥,难道真要去公安局自首,我们不是没得逞么?”其中一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