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歌被容墨这样直勾勾的目光看着,浑身浮起了一层小疙瘩。再触及到那人氤氲着**的眸色,小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颜歌,我好想你……”容墨的声音带着微重的暗哑。
沐颜歌点点头,小脸熏红,轻声道:“我知道了,我也想你……”
某人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将头微微地埋入她的发间,动作很轻很浅,似乎不敢用力,又似乎眼下他已没有多余的气力。
“你骗人,你若想我,又怎么会舍得离开?说明你还不够想……”某人在她耳畔幽幽开口道。
“恩,那我以后天天想,夜夜想,把以前的不够的都补回来,可好?”耳边某人的气息太清太浅了,这种羸弱让她十分痛恨自己的游离不定,只想这日后全心全意地去爱这个人,好好补偿下他。
“恩,真的?一言为定!”某人忽然松开她,抬起头,美目生春,伸出纤纤玉指,欲与她一勾为定。
沐颜歌无奈地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配合了他这无比孩子气的举动。
榴树下,两个男子对坐石桌前,品佳酿,拼棋艺。
“上等的雪芽,可是用玉山上的冰水沏的?”容墨扬了扬手中的杯盏,一双玉眸雾霭沉沉,声音低润。
“如何,味道称得上极致吧?呵呵,我这虽简陋,可有些东西,你容苑未见得会有!” 路染摩挲着手中清凉的棋子,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若是我家夫人喜欢喝,铁骑万里去取鲜活的山泉,千里徒摘深山幽谷的雪芽,亦是未偿不可……” 容墨轻轻一笑,绵长刺骨的秋风瞬时变得温暖如春起来。
路染拈着棋子的手一滞,清凉的棋子自指尖滑落,与棋盘之上的黑白落错的棋子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他抬起温润明澈的眼,轻咳了几声,略有不满道:“师兄这是想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炫耀你的盛世娇宠么?以前在无涯谷那会,倒没发现你有这等巴结讨好女人的本事!”
“无涯谷有女人么?”容墨挑了挑眉,袍袖轻扬间将一枚白子不露声色地稳稳落下,遂而笑道:“谷外的女人都是老虎,师弟还是多加小心为妙,不要像我,骑虎难下……”
“我怎么倒觉得师兄乐在其中啊!”路染望着棋盘之上对弈过后的残局,心思百转,师兄无论是棋艺还是其人,都藏得太过隐匿,这样人是可怕的对手。
“呵呵……”容墨盯着路染看了片刻,忽然一笑:“我一直都觉得,师弟这半生只屈身于医馆当个神医,还真是有些可惜!”
“可惜,我不眷恋外面的世界。”路染微微一笑,望着鸿雁飞过寂渺无痕,声音缥缈而轻远,“秦代李斯在刑场被问斩前对其子说:‘如今惟愿到郊外狩猎,亦是不可能的事了。’人总是为了登高望远而舍弃最真实的快乐,到头换来的,或许只是高处不胜寒而已...
容墨微有一怔,眸光在他身上停留稍许,又移向了别处,淡淡开口道,“很多时候,权力只是为了一种证明。锦袍玉带加身之日,头虽可以昂得更高,可低头之时,未必就不会酸痛。可这游戏,既然选择了开始,就由不得我们说结束。”
“师兄这些年明处韬光养晦,暗地培植羽翼,苦心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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