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没有出现,她肯定生气不理睬我。刘大哥也在等待玲玲出现,他对我说,奶糖鸡尾酒专为她做的,她的评价才是最终的权威。
我不置可否地含糊应一下,内心并不赞同他的想法。刘大哥问起我,玲玲怎么还不来呢?
我能说什么好,其实,他应该看出来那个晚上,玲玲是生气离开。他明知故问想从我的嘴上了解更多的关于她的事情。我想,刘大哥不会迷上玲玲了吧。
每晚用心教我,他只是冲着我是玲玲的哥?我越想越感到不对劲,如果玲玲没有出现在酒吧,刘大哥或许对我依然冷淡,仰着高傲的头,干着手上的活。
秦经理走来,她向刘花地打个招呼。然后向我要了一杯白葡萄酒,坐在吧台外,修长的指头出现一支烟。刘花地亲热地过来,握一下拿杯的手,说,经理今晚有空过来。
没事情,也懒得去找姐妹聊天聊地,过来走走。秦娜轻柔地说。
周仕民近来如何?通电话了吗?刘花地将白兰地倒在铁桶说。
秦经理没有接话,举起高脚杯,缓缓地将酒送到红唇。一条直立的烟柱腾起,我联想到“大漠孤烟直”诗句。刘花地好像并不在意她接话,低头配酒去。
因我在场吗,她不能说出话。我想到她在楼上办公室哭的情形。我拿着瓶对她说,经理还要一杯吗?
她放下杯子,吸口烟。我就又倒了一杯白葡萄酒。陈室新过来,他嘻嘻地说,老板娘好酒量。
去你的,好好干好手上的事。秦娜出人意料地说。
那当然,老板娘吩咐的,我赴汤蹈火也行呀。陈室新继续喜皮笑脸地说。
陈室新端着酒走了,秦经理又沉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