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秦娜的手,没有先前那么冰凉,隐隐地有股热回归到皮肤里了。雷真生进来,他坐在秦娜床边握着她的手,说,以后我不送花来了。你不想让我难堪藏了花瓶,你还是那样细心。
酒店大厅将电话挂到我的房间,说有客人要见我。客人是二位,他们的到来让我出乎意料。亲爱的王玲玲同学对着我笑,另一位自然是刘花地,他们出奇到来,我是喜扰掺半。
玲玲的拥抱已有不同的感觉,也许是我的心理发生变化。刘花地握着我的手,我握着他的手,他没有使了力,手感传递的是礼节之意。刘花地说,他知道秦娜的病情严重就赶过来,听他的意思秦娜临近死亡之危,他跑过来只是为了见他一面。
恩头,你消瘦好多,住酒店的舒适不能带来好处吗。玲玲还是我心中的玲玲,她说话是直接的,批评也是痛快的,但她的想法是单一的,说她想法可爱也行,她并不烦我这样评价。她照做自己的性格。玲玲又说,恩头你的老板病得严重,真得吗?
秦娜她是病了,住在医院呢,至于严重嘛还不能说,她只是爱昏迷,情况向好,医生说无大碍。我说给玲玲听,也算是说给刘花地听吧。刘花地的反应并没有赞同,他的消息来自刘靓朵。他让玲玲办理手续住下,要我带他去见秦娜。
我怎么办?我也一同去吧。玲玲填好单子收了房间的牌号,她让服务生把行李送到房间去。
不行,跑了长途你得休息,回来再同你说吧。听话先回房间休息吧。
玲玲一再坚持,没有得到刘花地同意,她只得悻悻上楼,我想说让她同去,刘花地并没有回话。玲玲留下了,我带着他坐车过去。到医院没有见到雷真生他的人影,秦娜坐着看杂志。她对刘花地的出现,以亲人般的欣喜和激动迎接他。
刘花地责怪刘靓朵计划性乱编话语,对他撒了弥天大谎。秦娜想听刘靓朵的言词,刘花地谢绝述说,他说烦死了,不讲也罢。我倒了杯水,给了他们,秦娜冲我笑笑,她的眼光是虚飘的,我以为她病后体虚的症状。
雷真生人呢。我问秦娜。她说走了,他要找朋友去寻秦怡。她担心的表情让刘花地记起秦怡的事,刘花地说他有个朋友在这边中介事务,就是什么也做那种神通人士。他问秦娜,秦怡为何突然被人绑架了,同投资公司有关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警察找不到一点线索,我只能推断同公司的投资有关吧。不过,我都做好各项事务,没有发生不公的交易。我担心有人盯上了公司勒索钱。没有电话来索钱,真是搞不明白绑匪意图。秦怡过得怎样让我揪心,绑匪不会撕票吧,花地。
二天了,没电话,绑架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刘花地深沉地说。刘靓朵在哪儿,我要找她。
上街去了,我说。秦娜要不要叫护士来,你该吃药了。
好吧,你叫来护士,让她量一下我的体温,我觉得有些热。秦娜对我说。我就出去找护士。
值班室里没有人,护士去了那儿,我待在门口等她。午后一点多钟了,走廊上又安静下来,护士可能在发药,在病人休息前把药服下。
护士还没回来,我便回去,刚到门口,透着玻璃小窗,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刘花地跪在秦娜的床前说话,我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我万万不能进去。此时,我想到堵住门口,害怕雷真生或刘靓朵他们出现,要么就是发药护士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