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娜,她是这样评价第一次见面的。是有点意思,她又怎么指出来是我呢?
你不是在酒吧做事,她来过几次,只是匆匆而过,你没有留心罢了。秦怡却在我的办公室,把你的古怪表情当笑话地说给我听,我才知道,你们是校友。
既然秦怡是这样的性情,一时改不了。幸好她有父亲留下一笔遗产。她把钱交给我保管,她是没有钱的概念的,也不过问钱放在我的手上放不放心。我把她的钱投到了林鸟酒吧,使得钱不会贬值快。林鸟酒吧因为周世民的缘故,我不得不退出经营,秦怡的钱又转投到了地产投资。
秦怡每年得到的红利收入可以付清学费和生活开支。她是个节俭的人,一年下来从不给自己添了件新衣。我是想不通这个丫头脑里装了什么思想,把自己扮成灰姑娘似的走来走去。
听你说起她买了一双红鞋子,我是吃惊的,我猜测她的背后要发生对她影响的事情。我把疑点放在你身上,果真是因你而起,秦怡对你有好感了。她要做出一点与众不同的表现吸引你注意。不幸却在她身上发生,她竟然被绑架了。
她的失踪让我担心,以为是同行人在背地里使坏搞垮我们。但种种现象又让我怀疑你的身份,所以没有让你掺进去,我把怀疑的对象锁定你。明恩,你不恨我吧。
可能思虑太多了,我乱思了一通。经过刘花地暗地里打听,秦怡被无意中绑架的,她钱抢走后,那些坏蛋想拉她玩玩,没有别的意思。雷真生托了好几个人,也没有秦怡下落。警察那边更是忙碌的却无头绪,因为绑匪并不想干绑票的事,他们当然不会打电话要钱了。
秦娜怀疑到我身上,倒是意外,我看着她的脸。她红通通的脸好象没有看到我生气的眼光。刘花地到来,解决了棘手的事。秦怡被带到东莞出租房,三个绑匪也没为难她。三个绑匪可能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秦怡吧。只是让她在房里烧饭给他们吃,限制了秦怡的行动自由。三个绑匪吃过饭后,就把她锁在房里。
到了第二天,绑匪们又提着菜回来,在外面做完坏事才回来吧。他们又让她烧菜做饭,把她当成保姆一样使用。秦怡虽会做饭烧菜,可她不肯,他们威胁她,要把她卖到香港那边做接客。秦怡没办法,只得为他们做饭,往菜里放大把盐,表达抗议。
同绑匪在一起就是危险,秦怡差点失了身。那是绑匪喝过酒后,他们红着眼瞧着秦怡,嘴巴已是不干净了。秦怡拿着扫把对着他们说,要是过来,她要大叫。傻丫头那里是他们的对手,几下被摁到在地,脱去了外衣。老天有眼,此时正有警车开来停在出租房旁,警察在查案。三个绑匪赶紧收拾东西把她又锁上跑了。
秦怡打门喊救命,那些饭桶警察竟然听不到。他们不知去哪儿了。警察出来时,他们已抓住二个人,周围是议论纷纷的租住客。二个人被警察塞进车,他们又在杂乱声之中开车走了。秦怡的喊叫竟然没有人能听清楚。众人散去,秦怡孤立无助,打门的力气也没有,只得苦等天明。
整夜不敢睡,害怕三个绑匪****滋事。出租房四周没有好事的人,白天冷清清的,晚上又闹哄哄的,没有知道紧闭的大门后面有个人绝望地呆着。
秦怡关在一楼,房子破旧却是坚固,听雷真生说,那些房子都是六七十年代的,低矮潮湿,只有外地打工仔才愿意住的。秦怡一直担心绑匪****,她宁可饿死也不要绑匪再来。有些剩下的饭菜,她就这样苦顶着过了三天。刘花地的朋友砸开铁皮封盖的大门时,秦怡已是鬼影一般。
刘花地的朋友算讲义气,他们走进黑洞洞的房里,秦怡尖叫地出现着实被吓跑到房外,他们以为是鬼魂,赶紧关了大门要上锁,其中一位朋友很怀疑,他坚持再看个明白。秦怡才得以救出。可怜的秦怡,我不该带她来广州。我也不该偏生病了,没有照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