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白的,
我没有非分之想啊,
我是老实人啊,
你信吗?
“谷姐给她开罚单,把这个月的奖金全扣了,反了这是,跟老板抢男人,三天不练都不行。”
“你狠!”
人民都坚信币的厉害,为了那上满的男人无论男女老幼都无法离开的那个男人。
我沉默再沉默再再沉默。
凌甄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小样跟我斗。”
“啷哩个浪哥哥你坐船头,妹妹我岸上走。”
我痛苦啊苦痛,怎么碰到一个男人就让她们昏了头呢。
哆嗦得拿出风油精擦着太阳穴,胸闷,快踹不过气来。
“谷姐,你肿了?”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将那些非人的声音全部摒弃在九天云外之外。
“谷姐你不要死啊。”
我脸色惨白,呼吸急促,抬起脚就想一脚踩死她。
“谷姐你今天穿的是丁字的啊。”
我承认我是的,可是我两眼真的要黑了,卯足肺里仅剩的气,小腹迅速收缩,气体往胸部上涌,《功夫》里的包租婆般狂吼:“滚”
沉筱骂骂咧咧的回到吧台边,很好看的面容被她扭曲的像车祸现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