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是我第三次从医院里面堕胎出来。
直到第四次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一个很绝望的事实,我这辈子可能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个第一次让我流血的男人,那个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很痛的男人,我们争吵,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他自私。
他只顾自己爽。
她说不会再让我伤害。
而却给了我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伤害。
可能不会这样的事情已经等于不再可能,我还能有什么奢望,我失去的将是上天赋予我天生的权力,现在这道权力也被剥夺了。
我们争吵。
吵啊吵。
我自己都不知道吵了多少次,吵了多久,吵到最后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想跟池岩纠结这个问题,及时池城后面告诉我他做错了,他恳求我能原谅他。我原谅了他,因为我已经无所谓。
就当朋友一场。
酒后乱。
我指着前面黑夜中的身影,焯少的身影:“看那是谁?”
凌甄扑了出去,摇摇晃晃的身子配合着她八寸的钉子,我真害怕她明天脚裹肿得还能走得动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