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地上的十几个酒瓶倒成一片。
老板有些迟疑,对我们前几天打架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也只有来到这里我才知道那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喝醉了,焯少说了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咱们都是好兄弟。然后释箐不高兴了,就趁着酒性骂起来,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动起手来。
很显然我们不是跟人家打架,是我们自己打起来了。
释箐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才吵着辞职,我却鬼使神差的以为她知道打赌的那件事了,把话以撂出来,之后的是是非非就统统出来了。
或许释箐太意气用事。
更或许我们就不该拿这样的事情来打赌。
作为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跟别人打赌来追自己,而且还仅仅是为了一件衣服,是谁的生气了。
分了怎么办呢。
缘分未到?
不给找借口了,我承认这是我害的。
当初我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一切。
苦涩的初恋。
“喝”焯少趴在焯少,晃着杯子。
今天真的不醉死都不方休。
我自己都不知道喝下去了多少,只感觉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老板“唉唉”怕我们掉臭水沟里面。
“你们还行不行,找你那些同事来接吧。”
“没事这点酒难不倒我她们都忙”我说着说着有种想吐的感觉,并付之于行动,歪歪扭扭的跑到一边狂吐。
苦胆水,泪水一并冒出。
焯少躺在了地上,哇哇的叫着释箐的名字,近似疯癫。
老板对我两真是无语了。
在他强烈的建议下,我们就近住一宿了。
别看我吐个半死,但是脑袋里还是清醒的很,绝不会再想上一次这样弄出这样的事情来。
踩着十二公分的钉子,扶着焯少进到大门旁边的酒店里面。
进到房间焯少总算是趴在马桶上吐了。
能不吐?
充其量我们一人喝六七瓶都已经挂了。
今晚上几乎两打下肚。
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面的我,脸煞白煞白,几乎没有了血色。
胡乱的漱了口。
拉着焯少也清洗了一下。
他差不多跟烂泥一样了,只是嘴巴里面还念叨着释箐。
真是罪过啊。
他的痛都是我给带去的,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空调的温度跟酒后的燥热,让他脱着身上的衣服。
我也挺热的,感觉,就是那种感觉。
我麻木的伸手去褪掉他的衣服,裤子。
也许是男人都有那种睡觉的时候伸手碰那里的习惯。
我的初恋也是。
那个犯人也是。
甚至莫齐都也有这样的习惯。
我扒掉自己的上衣,稍稍的找空调遥控器调下室温。
我越来越感觉自己身上的那股燥热越来越厉害。
烧的我可以感觉一股热气从身上冒出来。
也许是过于激烈了。
也许他可能要来了。
惊醒了过来。
昏暗中,我身体突然被他一翻,压到了他身体下面。
这下我有些惊醒过来,愣愣的看着两眼迷糊的他。
久违的感官。
在他宣泄完之后,我仍无法入眠,躺在他怀里,手不知觉的游走在他的身上。
我的心里是不满足的,虽然身体已经要散架了。
却想要更多更多。
轻微的挑动他也立马的有了反应。
在游泳的时候,池岩碰他就被他推开,那时候他就声明自己很容易激动。
看来他真的是个开坦的人,。
不需要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