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看不懂,说他没事装什么古人作诗。
现在想想还真的是那么意境。
家伙还是有几滴墨水的。
好几天都没有上去看他近段时间有没有再有什么感慨了,狠狠的给自己灌下了一杯,掏出手机翻看。
嗯又来了一段。
我迷迷糊糊的睁眼看:
孤高风影动,
烦丝如絮黏。
挥尽三斗墨,
难拓此生言。
不知寒宫月,
泪海永难眠。
犹思求知乐,
此生恐无缘。
另外的:
孤高只影酒樽摇,
情消缘逝苦独照。
欲语还羞清月笑,
何以济渡风雨桥。
死家伙,肯定是从里抄来的,他那小脑袋瓜子怎么可能想的出那么多这样的段子。
肯定是抄袭。
我狠狠的腹诽。
待两个酒瓶空空如也之后,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埃,淡定从容的起身回宿舍睡觉。
日子一如既往的过。
巫道邢总是每天碰到一鼻子灰之后,第二天依旧出现。
假如有一天没见到他的到来还真的是不习惯了。
这些天焯少明显的焦脆多了,一大早来上班就有气无力,中午时候就呼呼大睡。
释箐精神饱满,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能把少女变成女人。
把隐藏在身体里面的潜质激到面容,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也让释箐那双腿再也合不拢。
我是数着时间过日子,每过一天我紧绷的神经就拉的更加紧。
池城还是没有出现。
他到底要在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隐隐中我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池岩以前极少在我面前提池城的事,现在也更加不会提。
我俩似乎很默契的形成一种形式。
都拿着手机在手上把玩,把信息写了再删。
一遍再一遍。
他的号码已经被我背的滚瓜烂熟,闭上眼睛都能摁的出来,就是拨不过去。
池城的没有出现无形中也给我一种压力。
在他跟我之间还存在莫齐都这个恶魔,他曾经也说过年后再见,而这个年后到底在什么时候。
他会不会比池城更加早的出现?
还是他已经在黑暗中盯住我,只等池城的出现他就一举把我毁灭。
在这样复杂的煎熬中度过了十天。
二月十号。
有点雨,
风很大,刮在人的脸上生痛。
正当我池岩无聊的看着电影时,一声呼喊让我们抬起头看向吧台外面的一个人。
一个妆扮高雅尊贵的女人。
她的发型居然在这样的寒风中丝毫没有凌乱。
“妈?你怎么来了?”
池岩的这句话让我心跳到了嗓子口。
妈?
眼前的这位看上去似乎就四十一样的女人是池岩的母亲?
那就是说也是池城母亲。
她怎么来这里?
她来这里干嘛?
是来看池岩?她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家了。
还是
我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最后总结在三个可能上。
一是老看看她的宝贝女儿怎样了,那么多年没回家了。
二是来看我的,池城把我跟他的事情跟家里说明了。
三是既来看池岩也是为我。
除去可能性较大的,我多多少少都有份。
池母有些不悦:“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你说你多少年没有回家了,难不成你不回我也不来看你?”
池岩有些苦笑,走出去拉住她母亲的胳膊,撒娇:“那里哦,你看你说的,我可是很想你的,这不正忙嘛?”
池母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死丫头忙你的头啊忙忙得都不去见你老妈了。”
看着这对母女的欢笑,可以确认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池岩的离家而波及。
天底下哪有不疼爱自己子女的父母!
池岩拉着她母亲指着我说:“妈这是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