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敢言。
委屈的缩在凳子上听天由命。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池岩有些歪扭的走下来。
看她那高兴的神情靠回到我身边,突然冒出:“妈的一帮龟孙子。”
看来我又表错了情。
“怎么了?”试探性的问。
何时我都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了。
池岩坐正起来,看着我:“浑球咯,闲咱们这里档次低,妈的可让他们喝咱们这里的珍藏就不敢出声了,不就几十万而已嘛,有本事喝去,还想让老娘请他们吃,见鬼去待伙结账给我打高点价。”
我皱着眉头看着酒柜上面摆放的几坛老酒。
那是刚开张那年为了镇店,跟池岩在一个拍卖会那里拍回来的。
话说几百年的女儿红啊。
到底是不是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我们每一坛酒都是以将近二十万的价格拍回来的。
算的上是奢侈吗?
对我来说那绝对,就池岩眉头都不皱一下。
拍回来的那晚上我俩就抱着一坛喝的醉生梦死。
这轻轻一喝就是近十万啊,就醉了我们三天而已。
心痛的滴血。
平常有些客人进来都会看一下,问一下那是什么酒,不过我们一般都是说摆设的空坛,至今知道那上面是酒也就我跟池岩两人。
我只能苦笑,人家这是公款吃饭,等下开了一坛又再一坛,那就是百万了。
一顿饭光这坛酒就喝去百万,我看他们头还没有这么硬。
可似乎我有想错了地。
才过一小伙功夫,有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走下来,身边还跟着两个边走边:郭总小心。的年轻点的人。
上来就满身酒气的开口说道:“池店长刚你说的那啥酒拿来看看”
我挠了挠头,还真敢下来要?
池岩站起来,郑重其事的说:“郭总我这酒可很名贵的,你们这桌就不必了吧倒不如等下去夜总会再喝过才好。”
郭总眯着眼睛一笑:“池店长说笑了,现在是现在等下是等下,不能混为一谈。”
池岩捋了捋头发,“一百万一坛,钱到帐就出货。”
我差点吓得从椅子上丢落下来,平常就三十五,现在变成百万了,飙升啊。
物价长的忒开。
他们几人都愣住了。
“开玩笑吧,百万用什么做的”身边的年轻人开始叫了起来。
池岩对这种人都是白眼以对,今天喝了店酒加上几个字:“土豹子”
“有没有听说过人家一个私人珍藏的佳酿拍卖了一亿多美元。”焯少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我是没出声了,不过那条新闻我都是看过,应该是真的吧,兑换出来的毛爷爷近乎十亿啊,真的太牛叉了。
这郭总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嘴角抽搐着。
池岩也没给他留面子,继续说:“怎样?我可以拿出来让你闻一下味道,还有我从拍卖场得到证明书也可以给你看,实在不信,打电话去公证处核实也可以,但是开坛就是一百万。”
说着她转身把咱们这保险柜给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壶子盛装的酒,这可是上次我们喝剩下的一点,那么久了,我都快记不得了。
池岩将塞子扒掉,顿时那股酒香就飘了出来,漫漫弥漫出去。
郭总两眼贼亮贼亮的,可是那个脸上真的挂不住了。
百万啊。
他不是没有。
且也不会喝他的钱了——你懂的。
看这样子应该有吧,要不然怎么能带两小弟,可就为一瓶酒花掉百万那还不如去抱个漂亮点的美女。
所以他犹豫了。
所有他只能使劲的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
那两家伙也不敢出声了,就算不懂酒,可离这么远还能闻到香味,那就真的不是简单的东西。
这时,有人从楼梯挂角那里探头下来,喊了一声:“郭总咱的了,上来啊都等你呢。”
他不再出声,悻悻的转身离去。
焯少则在池岩要把壶子放回保险柜的时候伸手过来。
池岩递过去给他:“小心点拿啊百万啊打烂了你就得把自己陪给我了。”笑着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