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我还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搂着别个女人还能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跋扈,难道是吃定我不敢怎样?
事实上我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只有他揪着我的小辫子。
我想要跟池城争取就必须得看他的脸色行事,一个不高兴把事情抖出来,就算池城还看得起我,我自己已经没有脸再跟他在一起了。
送走他们我的心有些轻松也有些空空。
不由得仰看天花板,叹息:“我该怎么办啊?”
焯少已经去给今天的单做统计。
一个池城是自己想要去争取的。
一个莫齐都不知何时会害了自己。
一个焯少,那简直就是个错误。
今天或许以后的某段时间内,都会见面,无可避免的见面。
该如何是好?
谁能告诉我,指条明路走走可以吗?
酒气上头的池岩已经自己骑不了自行车回去,扶着她打了个的士直接拉会宿舍楼下,在将她搬回宿舍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她睡的如此安详,我很想知道她放弃巫道邢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为何她能如此镇定,她对他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吗?
我静静躺在床上听那些员工的欢笑跟嬉闹声,真羡慕她们现在还是那么年轻,每天都能开心过日子。
随着夜深的来临,外面渐渐变得安静,变得黑暗。
我从床上坐起来,池城没有给我电话,也许他现在也是醉的气晕八素了吧。
我也该找两瓶酒给助自己入眠才好,要不然今夜看是要失眠了。
小公园已经成为我们的专用地。
一有什么烦恼就独自跑到这里自己喝闷酒。
寒冷的深夜不会有任何人会打搅到你,可以一边流泪一边咽着难喝的啤酒。
真想找个人依靠依靠。
把心中所有的苦水都倾诉出来。
它们压抑的太多太久。
“喂”手机那里传来人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都忘记自己刚才有拨过号码没有。
“啊少”声音有些哽咽,又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睡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出来陪姐喝瓶酒吧,好不好”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挂断了电话,我怨恨的把手机丢在石桌上,怒道:“白疼你这白眼狼了”
仰头把手中那半瓶就全都往肚子里面灌。
就是想醉。
醉了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也不用管那么多。
池母已经对我没有了好感,我何苦还要自讨苦吃,就是不甘心,为什么幸福永远就只是两个字,难道我只能知道它而感受不到他它?
“凭什么莫齐都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到底要折磨我成什么样你才甘心”
我痛哭,心里真的好累。
一个黑影一摆手将我丢出去的酒瓶拨到了一边的花带里。
定眼一看是焯少,嗔怒:“你来干嘛?我没有叫你来这里没有你坐的地方。”
我趴在旁边的石凳上,不让他坐下。
“很晚了不要喝了,回去睡觉吧。”
“不回我还没有喝够,你给我滚,不要吵我喝酒,破坏这美好的气氛。”
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扯了起来。
我使劲的甩开他的手,“放开”过度用力的我脚没有站稳,倒退了几步就摔在了这片不大的冰凉的草地上。
痛的我两眼冒金星。
但我还是强忍着痛,笑呵呵的指着他:“小兔崽子满脸怒气的,要吃人啊,怎么看不起你姐?告诉你我才不稀罕”
“你喝醉了”他弯下腰想要将我托起来,我就死死的抓住草地,不让他得逞。
他有些恼怒:“你要不要回去。”
“不回”我十分坚定的一边摇头一边摆着嘴型说话。
“你要干什么?”我有些害怕了,这个畜生居然敢这样对我。
可我却死死的压在草地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