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君似是在消化这个信息,久久没有说话。
袁衫衫心里不耐,想了想又说:“这件事埋在我心里,我答应过妈永远也不会告诉刘哲。可是每次面对刘哲我心里就难过……特别是最近我发现了一件事。”
刘国君追问:“什么事?”
“妈染上毒瘾是因为楚冬忍这个女人。”她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而刘哲还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就因为她长得像以前的我……他们竟然还一起拍广告!我最近因为这些事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说着说着,她真的流下了眼泪。
刘国君猛地几个深呼吸:“你说什么!楚冬忍买通了人给她服用毒品!刘哲不是说凶手已经抓住了吗?”
袁衫衫狠心地摇了摇头:“不是,那人根本就是替罪羊!一切都是那个叫楚冬忍的女人!妈好像是跟她谈过,让她不要找刘哲……估计是被她记恨上了。”
刘国君目光婆娑喃喃道:“的确像她做的事……她为了孩子对的错的什么都不顾。”继而有些痛苦说,“她是病了,生病了啊。”
袁衫衫看到他有些恍惚,似乎焦急了些在旁边泣声道:“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爸……”
不等她说完,就被老人抬手阻止了。“刘哲是不会变心的。这点当我第一次见你陆楚楚的时候就知道了,更不用说你大火之后……他对你,于凤不懂,你该懂。我老了,管不了这些了。”说着就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刘国君就下乡回祖宅了,刘哲莫名其妙。袁衫衫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心里却懊恼愤慨,这跟上次的反应完全不一样啊!她想过各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是这一种。现在刘父走了,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袁衫衫只能期望自己寄出的信能让刘哲离楚冬忍远点了。
CC公司。上午八点。秘书室,文员将信件放到桌子上:“这是总裁的信件。”“嗯,知道了。谢谢。”
九点。刘哲下了总裁专用电梯,直接进了办公室。秘书立刻将咖啡和早餐送上,并且将信件放在一边。刘哲道了声谢,喝了口咖啡,随意将信件翻了翻。然后顺手就收进了抽屉里。
十点。会议室,正讨论着和W合作的细节……
十二点。秘书已经去吃饭,他站到落地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冬忍大厦。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白岭山:“喂?为什么最近冬忍那边没有动静了?”
白岭山嗤笑了一声:“你真当人家是兔子呢,你挖好陷阱她就跑来跳啊。哼,她正在调查你那个人事部部长呢。要不是我掩了,现在早就真相大白了!真搞不懂,为了坐享齐人之福,你这算是碟中谍还是无间道?”
刘哲不悦冷冷道:“那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你为我扫清了障碍那为什么兔子还没来呢?”
那边心虚地咳嗽了一声才幽幽道:“因为我好像不小心将嫌疑惹到自己身上了……目前正在努力撇清中。”
刘哲一愣,随即愉快地笑了笑:“嗯,那你继续。要保证有嫌疑但是不能有证据,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了。”
白岭山警铃大响,鉴于之前伪绑架的事,他立刻试探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要感谢你给我的灵感,不亏是我的左右手。你从现在开始尽量将嫌疑揽上身,本来那个人事部长也是拿来充数的。有你坐镇可信度很高。记得要弄得扑朔迷离一些。”
白岭山哀嚎道:“老大!我只是个金领员工,不是上山下海的群众演员啊!”
刘哲哼了一声:“那你有本事就完美地将自己的嫌疑洗干净啊。”
男人没有诚意地笑着安抚了一句:“等事成之后,我给你升职加薪。”
白岭山怒了:“神马事成啊!等你离婚又再婚啊!而且我才不要升职,我的钱已经多得用不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神马算盘,我升职了,你就更轻松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男人凉凉道:“你的神马抵不过我的草泥马。”
白岭山一愣,完全没有发现这句话是多么突兀,反而问道:“为什么?”
“草泥马比神马多一个字。”
某人还没来得及吐血,就被挂断电话了。反应过来冷笑话不过是刘哲模糊焦点的手段,顿时恨得牙痒痒:“好!你不是一掷千金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不是要贪污受贿又无间又碟中谍吗?没有一座像样的豪宅怎么对得起多重身份的我!就算你不肉疼,我也要让你为了女人狠狠牙疼一回!”
当然这些话他也只敢在背后装装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