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眉：“我CC的堂堂总裁为了你去做些三姑六婆的勾当，你要怎么弥补我的精神损失？”
“下次你有事找冬忍办，不收你钱。”
男人不屑：“冬忍能办的我绕个弯也能。”
“那就绕吧。冬忍也不用赔钱。现在可以说了吗？”
刘哲告诉楚楚任芳曾经打工和可能恋爱的事。楚楚则奇怪，如果任芳曾经发传单的地产公司是任方的那个？为什么任方的同事不认识呢？
张农这时但电话给楚楚，告诉她任芳拉网线的事。她说已经知道。张农顿了一下问：“在跟刘哲吃饭？”
楚楚抬眼看了对面一瞬又低下说：“嗯。”
张农无声地笑了笑，对着一旁的笑笑点点头。“那你们吃吧。”
挂了电话，刘哲便说：“走吧，我送你回冬忍。”
楚楚拒绝，刘哲也没勉强。只是刚分开却又喊住她：“案子有什么问题就告诉我。”
她记起之前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任芳已死的事，正好被打断了。他这样调查任芳难免走弯路，想了想还说：“对了，任芳已经死了。你要查要换个方向了。”
刘哲脸色没变，眼里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又很快被掩盖在他的深邃的注视中：“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也不是，是之后确认的。梅仁来找我的时候带了一张照片，后来去确认不是合成的才。”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番话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刘哲沉思了几秒：“你在查两个死人的案子……是第一次吧。”
“嗯。”她不明白重点怎么变了。他不在乎她一早便知任芳已死的事？
刘哲深深地看着她，心里涌起一些烦躁。
刘哲显然不想让她继续查下去。没报警就是因为被威胁了，可是就算他不同意，她也绝对不会停的。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总是拿她毫无办法。
楚楚被他的眼神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僵持在那。良久男人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绕到脑后，说：“走吧。我也回公司了。”
“啊？嗯。”她看着他的背影有点迷茫。他好像感觉到她的注视，转身一看，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后安抚似的对她笑了笑，一口洁白的牙齿恰到好处地让她看见的清清楚楚。她猛地一震，有点羞窘地转身疾步离开。自己刚刚是怎么了！搞得好像舍不得他走似的！真是…丢人……
刘哲看着她仓皇的样子，笑意更深也更复杂了些……
老滑头的电话让楚楚暂时忘记了刚刚的丢人。老滑头说：“验尸的确切结果还没出来，但是初步估计的时间就是任方出国的时间。我们找了个由头抓了那个惯偷的同伙，说‘那家伙最近好像变得蛮有钱，出手也大方’。醉酒的时候说‘接了个差事，到一个女人家偷些没用的东西’。应该是有人雇他去偷女任芳的录影带。”
“雇主是任方？”
“不一定……他！死无对证啊。小偷不用银行卡什么的，只有现金。找到家里也只搜出几十块零钱而已。”
楚楚沉默了一会告诉他自己这边的调查结果。然后问：“女任芳如果去男任方那里发过传单，应该有员工记录的，可以去查查看。他们名字读音相同这么特别，再多问几个同事，肯定有记得的。对了，那个传闻中的情妇是不是真有其人啊？还是说指的就是女任芳？”
听她一本正经的紧绷的声音，老滑头笑出声：“哼哼！看臭丫头还不赖，想我养老的时候也不无聊！”
楚楚不自觉也轻笑出声：“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我可不希望每次的案子都这么…复杂。”残忍两个字改成了复杂。
老滑头又调笑了两句也挂了电话。楚楚突然不想回公司，想了想直接拦了的士又去了任芳的公寓那。之前因为怕被暴露所以都是偷偷地调查，现在很明显警方接触了，那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不是吗？那不如就彻底暴露，让凶手自己找上门，露出马脚给他们新的线索！
她打定主意后，又给张农打了电话。把张农气的冒火，强忍着担心说：“你到了地方别乱走，我让张保过去。万一碰上可疑的人你这小力气也抓不到人，白白将人放跑还打草惊蛇给警方增加结案难度。”
张农完全是摸清楚楚的性格，一番话说下来，楚楚也很赞同，于是到了公寓附近就在给孩子们玩沙子的小广场里等着。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
不是节假日，只有一些母亲或是保姆带着还不够上幼儿园的孩子来这里玩耍。偶尔也聊些八卦。
“你说10号楼的那人是不是有些毛病啊？”一个穿着梅红色衣服的大妈神秘兮兮地问旁边一个稍显年轻的小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