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临摇下车窗,对着俯身过来的军装男子道:“你们两个,带这女人去做手术,弄干净一点,还有,我以后都不想在见到她。”
“是!”军装男子铿锵应道,随即一个眼神,身后的白衣男子绕到柳晨溪这边,打开车门。
“你们要干什么?”
柳晨溪见状,吓得一把拉住沈君临的手,哭得梨花带雨,“君临,你想干什么?强行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不要……”她死死的拽着沈君临的手不放,“君临,不要这样,我答应你,我自己去打掉,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啊!”
“晚了!”那男人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般冷血无情,一个眼神,白衣男子强行拉着柳晨溪下车。
“柳小姐,劝你还是识时务一点,跟我走吧!”白衣男子的声音冷冽而不带丝毫感情。
对于他来说,女人就是种肮脏的动物,他从来不会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好比每次跟首长处理这样的女人,他的手段又狠又快,干净利落,从不留任何后患。
“不要!”柳晨溪一边挣扎,一边对着身边的三个男人喊,“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混蛋,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让我爸爸知道你们这样对我,你们都会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放开我,放开我啊!”
“沈君临,你混蛋,在怎么说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让人这样对我?”
好不容易,白衣男子将柳晨溪拉下了车,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叫喊着:“沈君临,你这样对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我会让我爸爸把你们这群混蛋都统统赶尽杀绝,让你们生不如死。”
见她实在嚷嚷得没完没了,军装男子走过来,面容冷峻而带着浓浓的煞气,拉开车门,一把将柳晨溪塞了进去,动作粗鲁一点都不显温柔。
继而,白衣男子走到沈君临的车窗前,唇角微微扬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君临按灭手中的烟头,笑着拍打白衣男子的肩,“我相信你。”
军装男子也走过来,一脸的不悦,“你搞什么样的女人不好,偏偏选个市长的女儿,这女人除了眼睛跟言诺有几分相似外,真不知道你还看上她那一点?”
这话一说出来,沈君临的脸色明显暗了下来,随后转移话题,“好了,去办吧,她老子若过来的话,记得替我问候一声,好生招待。”
“知道!”白衣男子无奈摇摇头,“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堂堂的市长,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他们父女的。”
几句闲聊后,沈君临的车,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已经不知道是多长时间,自那夜沈君临跟柳晨溪走了以后,沈君临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秋婵第二天打起精神去上班,也没看见柳晨溪的身影,听主任说,她有事休了几天的假。
就这样,从周一到周末,途中那两个人都没有出现过,每次她一回家,家里除了一个保姆,空荡荡,冷清清的屋内让她感觉十分的窒息,落寞。
她就算在怎么想逃离这样的生活坏境,但是他不出现,她根本就无法跟他离婚。
周六这天,秋婵在医院里加班,兜里终于迎来了沈君临的一个电话。
“收拾下,跟我去机场!”
电话那头的声音冷漠,干脆,命令似的语气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秋婵还是不妥协,“对不起,我在上班,晚点还有场手术。”
自那夜他对自己的暴力行为后,秋婵彻底对这个男人绝望了。
她知道,爷爷过来了,来视察这个男人的行迹,他要请她帮忙,这是必须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十分钟后,我到医院门口接你。”
说完,正要挂电话,秋婵忙道:“沈君临,就算你抬八台大轿来接我,我也不会去的,我还就不相信你会光天化日下把我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