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带着警察来了,杭郝哲告诉警察歹徒逃跑的方向,抱着秋婵上了自己的车,徐安开着车,消失在郊外。
夜晚,私人医院医生为秋婵做完各种检查,拿掉耳上的听诊器,恭敬的对身旁站着的男人说:“哲少,这位姑娘的病情有点严重,先不说她有严重的脑震荡,后脑还积了一块淤血,这问题可大着呢!”
搞不好醒来就会失忆,或者神智不清,永远成为一个残疾人。
杭郝哲蹙起了剑眉,英挺的五官皱在一起,模样及是纠结。
他本只是将她送来医院,就不在管她的,可是徐安说,这女人就是白天里,他开车差点撞到的那个,一下子心里起了怜悯,就忍不住留下来想要知道她的情况了。
缓了片刻,杭郝哲问医生,“那要怎么做,她的病情才会改善?”
“唯一的办法就是做手术,但依目前这位姑娘的状况来看,不适合做手术,要等些时日来观察!”
深吸了口气,杭郝哲头疼的拧了拧眉心,说道:“那就让她留下来观察吧,找一个护工来照顾她,所有费用算在我头上,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她要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通知我。”
“好的,那哲少慢走,一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出了医院,杭郝哲坐在车上,吩咐开车的许安,“送我到酒店后,你去打听一下那女人的家人,让他们来医院一趟。”
许安点了下头,“好的,对了少爷,白天的那三个歹徒逃掉了,现在警察正在全力搜捕。”
一想到白天的事,杭郝哲的心都揪了起来,真危险,要是他去晚一步,恐怕那女人……
想到什么,徐安将之前买好的东西递给杭郝哲,“少爷,这是您的药,夫人刚才来过电话了,让您要准时吃药,别耽搁了疗程。”
杭郝哲不耐烦的接过那一袋子的药,烦躁的仍在一边,不在说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2区警卫院,别墅今天晚上的沈君临,心里莫名的焦躁实在令他不安,吃过了晚饭,一个人在书房里忙公事,实在感觉心不在焉。
想到跟秋婵的事,他就感觉在做梦一样,前一刻还甜蜜入骨,后一刻就把婚给离了,他现在突然有些后悔那么早就放她走了,想到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他心里的气都还没消,真想狠狠的惩罚她一番。
该死的,怎么一个下午都在念着她呢?
他烦躁的扔了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拧了拧眉心,为心目中一些放不下的东西实感纠结。
言诺端着一碗参汤敲门进来,笑得极为委婉,“君临,喝杯参汤吧,养胃的。”
沈君临抬起眸来看着前来的女人,她的笑很迷人,走路的姿态也令男人疯狂,举手投足更是尽显一个女军人的范儿。
沈君临朝着她笑了笑,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喝了,又将碗递给她,问:“她回来搬自己的东西了吗?”
听到他今天第四次问同样的话,言诺有些不高兴了,倏尔又勉强的假装不在乎,摇摇头,“没有!”
“把那个房间用钥匙锁上,钥匙给我!”沈君临说,英俊的面容暗下了几分。
“你不是说,她不来拿,你就会扔掉吗?怎么要把那房间给锁上?”
沈君临看了言诺一眼,没说话,倏尔起身,走出书房。
“王姨……王姨……”沈君临边下楼边喊。
正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的王姨跑出来,围裙擦了擦手问:“先生,什么事啊?”
沈君临站在楼梯口,一副君王般的架势吩咐,“找把钥匙,把叶秋婵的房间门给锁上,在她没回来拿东西之前,谁都不准踏进里面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