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被那个数字惊到了!
什么?
二十四万?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一把麻将普通的输赢都是以万来计算?舅舅因为几十万就要坐牢,自已也因为这事儿做了叶暮的情人,可他们,一把麻将就要几十万!
这年头,还让不让穷人活了?
叶暮拉开抽屉,什么也不说,拿出两个红色的牌子,又数了四个绿色的牌子,推过去。
他把头搁在凌菲的肩上,热气全喷在她的耳后:“你欠我二十四万了!”
“不行!你是挖好了陷井等我跳!”凌菲抗议。
“是呀!可是,你现在才发现,已经迟了!”叶暮得意地咬咬她的耳垂。
凌菲脸刷地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这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再来再来!”
“快点,拿牌了!”
凌菲头皮开始发麻:万做底的牌局,一把就就可以输掉二十几万,那要是多来几把,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得清?这个叶暮,也实在太不厚道了!
但人家都在催促,她只好一边慢吞吞地拿牌,一边回头狠狠瞪了叶暮一眼。
叶暮明明输了钱,心情却大爽,也丝毫不将她的眼刀放在眼里,还故意往前靠了靠,将她更紧地圈在怀里:“不会打就说嘛!我教你不就得了!”
看到这里,旁边花倌眼里的亮光终于黯了下去,刚才那一点小喜悦,仿佛根本就没存在过。
令人没想到的是,从这一局开始,形势突变,简直是峰回路转。
那真是神了!凌菲要什么,那牌就来什么,人家打什么,她就胡什么,那个手气顺的啊,别提了!
凌菲胆子大了些,抓了一只可要可不要的牌,仍然回头问道:“我打这张了哦?”
叶暮笑笑,抓住她的手,轻轻往回一收:“看来你还真不会打!”
接着,又捏着她的手,拿了最边上的一张,甩出去:“就这个吧!”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速度!要**可以,别影响了打牌的速度!”
叶暮呵呵一笑,干脆将凌菲拉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再让凌菲坐到他腿上。
凌菲瞟了一眼四周,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便不自觉得扭了几下。
突然,腰上的手紧了紧,身后的人贴过来,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大庭广众的,本来我没什么想法,如果你继续扭,很难说!”
凌菲的脸更红,立刻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你们先玩,我出去上个洗手间!”
“洗手间屋里有!”旁边的另一个女倌说。
“我……我出去随便逛逛!”话说完,人已经跑到了门边,根本来不及看清身后四个男人奇怪的眼光。
看见关上的门,风和最先笑出来:“呵呵,没事,见识一下,有好处!”
叶暮无奈地摇摇头。
于是,四个人继续打牌。
来到门外,再转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凌菲迎面就遇上一个身着旗袍的女人!
她正要感叹于女人衣服的花色,突然,眼睛就直了——天!这个女人,其实根本什么都没穿!
胸口的位置,画着两朵怒放的牡丹,顶端的樱红,稍稍装饰一下,便成了牡丹的花蕊。腰上是长长的花茎,下身处,是一丛繁茂的花根。乍一看是一副水墨花草,仔细一看,那浑身上下,只不过恰到好处地涂着一层颜料而已!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人体彩绘?
污秽的东东她在夜总会见多了,可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女人公然****地出现——这家会所,实在太恐怖了!
对于凌菲发直的目光,那个女人昂了昂头,继续朝前面走去。
那表情,那动作,就像在说一句话:哼!没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