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在邢宇轩耶揄的眼光中凌菲都抬不起头来。
叶暮没有换房间,留在了她的房间里过夜,这样的大事,纸怎么包得住火?
终于,晚餐的饭桌上,当邢宇轩第N次看着她露出坏笑的时候,凌菲终于忍无可忍:
“笑什么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邢宇轩笑得更加不顾形象:“我又没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你那么猴急地解释干什么?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你才做贼心虚呢!”
“嘿,我邢某一向光明磊落,行事坦荡,哪用得上这个词!”
“你——”
“得了得了!别害羞了!我跟你说哈,机会我已经给你制造了,要是不善加利用的话……”
凌菲看到叶暮正从这个方向走来,赶紧打断他:“别说了!别说了!”
“以我说……”
眼前着叶暮已经走到跟前,凌菲急得几乎快哭出来了:
“我都叫你别说了!”
“好好好,不说就不说。”
叶暮拉开椅子坐下,语调轻快:“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今天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其实他自己也很开心。
“凌菲说啊,她一个人住着害怕,听见声音就心惊肉跳,看着窗帘动都以为是鬼来了!唉……都是恐怖片给害的!”邢宇轩故意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