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一脸错愕,“没……没有啊,我们什么时候……”他想到刚才的情形,好像他们的确都围在乔一言身边,不过小丫头在意的重点一定不是他们而是老板,想到这里,盛北露出一脸无奈又了然的笑来,“什么啊,原本只是吃醋了。”
听到吃醋两个字,蓝因来顿时停住了哭泣,“我……我才不是吃醋呢!我……”
蓝因来解释不下去了,因为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而事实是……她的确吃醋了,虽然远不止吃醋那么简单。
看到这里,焦急的余南可算松了口气,“我的个老天,你可要吓死我了我的大小姐。”
盛北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摸了摸蓝因来垂下的后脑勺,“吃醋可以,但是下次不许这么吓人啊。刚才呢是我们没有顾虑到,不过也是事发突然,那人都晕倒了当然得先顾病人对不对?”
蓝因来闻言一震,趴在手臂下的脸色暗了下去,溢满泪水的双瞳却平静非常,“北叔的意思是说谁是弱势的一方谁就赢了是吗?”
盛北被这话问的一愣,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话……这话要我怎么回答呢……”
一个是乔家的大小姐,虽然没什么交情到底还是有情分在的,一个是他们从小宠大的小丫头,他们是万万舍不得小丫头受委屈的,偏偏的这两个世纪大难题搞到了一起,这两个人不管怎么选都是错,跟别提什么弱势的一方就是赢了,最终的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他们手上可他们却要跟着一起煎熬。
蓝因来其实没想真从盛北口中听到什么中肯认真地答案来,她也就是那么一问,心里早就有底了,可饶是这样,见盛北如此为难她还是不可抑制的难受起来。
盛北尚且这样,何况是蓝九锡了。
见盛北搁那儿踌躇半天没能说出话,余南又是急又是乐,“我说盛北你愣什么呢,这问题有什么不好回答的啊,当然是无条件的站在因因那边了,你说是吧?”
盛北闻言诧异的转头看了余南一眼,目光一对过去就见余南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季武顿时皱起了眉,咕哝着就是张不开嘴,那种漂亮好话就跟没经过验证的谎话一样。
见盛北还是傻愣愣的,余南差点晕倒,用手一个劲儿的做动作,边做边催促,“你干什么啊?赶紧说,赶紧表态啊!”
这时候蓝因来突然站起身来,头却还低着,一副没有生气的样子说,“南叔你不用为难北叔了,我的问题是问的太难了点,连爹地都回答不上来北叔又怎么能回答得上来呢。”说到这里,她吐了口气,“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到对面去看一下凌行绝。”
看凌行绝?一听这话,萧飒立马动作迅速的站到了门口。
余南盛北却大惊失色的闪身拦住了蓝因来的去路,“因因,因因你听我们说,那个凌行绝呢老板有命令暂时不能见,因为跟居荣堂还有账要算,所以……你懂得吧?”
又是蓝九锡的命令,蓝因来暗暗地握紧了掌心,“我只是进去看一看而已,我又不是要放人……”说到这里,蓝因来颓然的叹了口气,她绕过身前拦截的人就朝对面走,“我亲自去问爹地,我得到他的首肯就行了吧,这样你们再也不会阻止我了。”